乔艺想了想，还是不太好意思开口。
易非霖挑眉，“怎么？”
“还是怕你生气……”
“你先说说看。”
乔艺纠结半天，还是小声试探的问道，“你……是第一次吗？”
“你指的第一次是什么。”
电话里听不出来他声音有什么不对，不过乔艺却感觉背脊一凉。
“不跟你说了，我挂了。”
电话还没来得及挂断，手机里再次传来一个淡淡的声音，“不然，你以为呢。”
乔艺不大明白他这句话的意思。
她以为……应该没有哪个男的能守身如玉这么多年吧，除非真的如她想的是个性冷淡。
这么一想，她情愿他是前者。
乔艺疑惑的自言自语，“那这么说，你真的是性冷淡？”
“你说什么？”
乔艺一听他声音就觉得不对，赶紧心虚的掩饰，“没，没什么啊，我挂了，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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