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当心一点嘛!”和婧扬起脸一笑,玉引也拍拍兰婧:“没事啊,姐姐不是怪你,你记着姐姐的话就好。”
。
到了齐郡王府后进了头一进门,玉引便见齐郡王妃在次进门等着了。
“四嫂。”她快走了几步,三个孩子自也跟着她快,齐郡王妃忙道:“慢些,别让孩子摔了。”
到了跟前,三个孩子先后向四伯母问安,玉引也一福,齐郡王妃旋即搀住她:“劳你走这一趟了。”
“四嫂这是什么话。”玉引笑笑,“早就想来见四嫂,无奈嫂嫂这儿不方便。”
“唉,哪儿是我不方便呢?”齐郡王点到即止,摇一摇头便不再深说。
玉引心知肚明,同样不做多提,一行人一道进了堂屋,落了座,她让赵成瑞把备的礼放下。
玉引边将礼单递给齐郡王妃边笑说:“过年那会儿四殿下刚回来,您府里太忙不方便走动,这是补的过年的礼。我们爷嘱咐多给孩子备份压岁钱,一起搁在里头了。”
“哎,多谢你。”齐郡王妃扫了眼礼单,面带感激。
这其实都是台面上的话,口头上是这么说,实际怎么回事相互都明白——孟君淮让她在备的礼里搁五千两银票,府里的开支再怎么大也够阖府半年的开销,这显然不是给孩子的压岁钱。
玉引又道:“四嫂您也别太忧心,现下再怎么说,四殿下都好端端地回来了。往后的日子还长,您二位好好过日子是紧要事,其他的……再不痛快也都是虚的,更没什么面子上过不去的事。”
她说到这儿,齐郡王妃又是一声长叹。
玉引边说边观察着她的神色,有心想弄明白这齐郡王府闭不见客究竟是齐郡王自己的意思,还是他们夫妻俩都是这样想。
现在看来是他自己的意思,那一个人可比两个人要好劝多了。
她便又笑道:“我们爷也说得了空要来看看四殿下呢,四嫂您瞧什么时候方便?”
“这……”齐郡王妃一副想应又不敢擅作主张的样子,她说她要问问齐郡王,玉引就理所当然地说:“四嫂您这么想,四殿下现下病着,当弟弟的来瞧瞧是不是很正常?您提前跟他一说,反弄得跟正经待客似的,倒让四殿下不能好好养病。反正四殿下的饮食起居您都清楚,我看您就直接拿个主意,让我们爷在不打扰四殿下休息的时候来就行了,省得四殿下操心。”
齐郡王妃:“……”
玉引顺着这个思路衔着笑对她威逼利诱围追堵截。不管齐郡王妃如何觉得要先跟齐郡王打商量,她都能寻个理由说服不用打商量。最后,齐郡王妃可算点头说请孟君淮后天来府里坐坐。
当天晚上,孟君淮听玉引说完经过笑坏了:“好坏的小尼姑!敢跟四哥先斩后奏?”
玉引趴在他胸口上埋头:“别笑!我先前真没打算来这手,就是聊着聊着觉得兴许管用,就试了试。”
她这不是为了解燃眉之急嘛!真正的关键点在齐郡王身上,那她去见齐郡王妃,就绝不如孟君淮去见齐郡王管用。轻重都放在这里,自然是把事情办成了最要紧啊?
再者,她用的“手段”也不是什么会害人的手段。
“好,不笑你。”孟君淮笑着一翻身把她圈在怀里,改口就夸,“我家王妃特别有灵气,不点都透,办什么事都能成。”
玉引眨眨眼,厚着脸皮说“那是!”,话音还没落,一只手探到了中衣里。
“……”她按住他的手,“前天刚来过!”
“这不是今天辛苦你了吗?犒劳你一下。”他一边说一边并不客气地把另一只手也伸过去,手指一挑,就把她的中衣系带解了。
玉引红着脸跟他一起钻进被窝,一边想“这算哪门子犒劳”一边享受红尘里才有的滋味。
然后,直至他隔天去齐郡王府时,她都还在腰酸。
“乖啊,今天再叫医女来好好给你揉揉。”他出门前边吻她边这样说。
玉引伸手在他后腰上一掐:“不用,你今晚别让我反过来犒劳你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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