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且染侧头看他。
初暮寒继续道"他只要见到我,便会旁敲侧击的打听你的喜好,我觉得无关紧要的便会和他说一说,但他的认真程度却让我觉得我在与他说的是国家大事。"
初且染看向一边还在蹦跶的初知南,有些怀疑眼前这个憨憨真的是前不久还在冷静的质问她的人吗?
"初知南。"她突然喊他的名字。
初知南立刻乖乖站好,不解的低头注视着她"四姐,怎么了?"
初且染沉默了一会,然后抬手将簪别入髻。
"谢谢,我很喜欢。"
这句喜欢并非恭维,她虽然不知道初知南雕刻了这玉簪多久,但是其细致却是她一眼便能看出来的。
初知南盯着初且染嘴角那抹极淡的笑,眼眶更红。
"四姐喜欢就好。"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喜欢初且染,可是从看到她的第一眼开始,他就觉得眼前之人给自己的感觉极为熟悉。
甚至,让他产生了从未有过的依赖感。
所以,他才精心为她准备礼物,目的只是盼她能亲近自己一些。
眼下目的已经达到了,他离开皇宫的时间不能太久,这才依依不舍的和初且染作别。
但是,看到带走他的人是谁,初且染却露出了意外之色。
初暮寒笑了笑,开口道"看到是他送知南来我府里的时候我也很惊讶。"
"但是知南说,白刃是他的师傅。而且,父皇并不知道此事。"
能悄无声息的带着一个人出入皇宫,除了白刃这样的高手,其他人也很难做到。
只是让她没想到的是,泰安帝居然不知道这件事。
看来,初知南也并非自己以为的对他那么忠诚嘛。
她无所谓的笑笑,又问道"你对初知南了解多少?"
初暮寒仔细的想了想,然后无奈的摇头"在宫内我虽然是因为有知南的照拂才能活到如今,但我并不算了解他。"
"只是凭自己的感觉判断出他大概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哦?"初且染感兴趣的看着他。
他便如实道"大概和你一样,都是心思极为深沉之人。"
"只是,或许比起你,知南更容易让人忽略他的存在。"
一个得宠的皇子在皇宫生活了这么多年,却没有人把他当作威胁,可不是极其让人忽略吗。
初且染将初暮寒今日与她说过的话记在心里,与他又闲聊了几句朝中如今的局势,然后才离开三皇子府。
次日,初且染早早的就入宫探望泰安帝,看到她精神还算可以后才稍稍放心些。
出宫时她特意找了恰当的时机告诉老院如何为泰安帝调理身体,然后才回了别院补觉。
等她再次睡醒,已经到了傍晚。
因着昨日下雨,今日的天也是阴沉沉的让人提不起精神来。
初且染抱着两本书就直接坐到了凉亭里,一边吹风一边看书,正昏昏欲睡时,身边多出一道熟悉的气息。
她抬眸,看到光着上半身的顾夜烬时,毫不客气的打趣道"你倒是不在乎自己的身体,可怜夏长卿一天天忙得脚不沾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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