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长卿一惊"公主殿下知道?"
初且染红唇扬起,眸中透着戏谑"嗯,这可是不可多得的催情药,夏大夫要试试吗?"
"什么!"夏长卿惊呼着站起来,"那,那你知道还往嘴里送?"
他一急竟是连公主殿下都不称呼了。
"有人希望我吃。"初且染端着碗,作势要将桃花羹喂入口中,夏长卿吓得赶紧抢她手中的碗。
"公主殿下,可不能以身犯险,有啥事你让顾夜烬帮你。"
他朝顾夜烬努努嘴,示意初且染求他。
"呆子。"顾夜烬嫌弃的睨着他"你喝这东西她都不可能喝,松手。"
被凶了的夏长卿收回手,眼巴巴的盯着初且染,生怕她真的会把这东西吃下去。
直到初且染却端着桃花羹走到窗边,一勺一勺的将碗里的桃花羹喂了花盆里的绿松,夏长卿才真的松了一口气。
"涟漪。"初且染唤了一声,涟漪推开门走了进来。
"今日逛不成街了,回府吧。"
"是。"涟漪虽然心中有疑惑,但是并没有多问。
"对了。"初且染回头对顾夜烬露出一个笑容"今日这桌餐食糕点,本宫还没结账,就劳烦王爷一同结了吧。"
说完也不看身后的两人是什么反应,给店小二打了一个招呼便走了。
包间中顾夜烬看着桌子上基本没怎么动过的糕点,掀起眼皮看了一眼夏长卿
"你学医把脑子学坏了?这种女人需要你心疼她?"
夏长卿仰头欲哭无泪。
"等等,她这么奸诈,给我的蛊虫不会也是假的吧?"他嘀咕着,从怀中掏出一根银针,小心翼翼的打开瓶子。
而瓶子中干干净净,连粒尘埃都没有,哪里来的蛊虫。
"安国公主!"夏长卿真的想哭了。
这就是人性的黑暗吗?呜呜呜,他要回医仙门中。
顾夜烬也没想到初且染给他的会是一个空瓶子,想了想那女人记仇性子,摇头道
"本王的那一万两黄金,买的恐怕是你手帕上的那只血蛊。"
"啊?"夏长卿捂着脸,他为什么会因为初且染的美貌忽略她的本性,顾夜烬不是早就和自己说过初且染并非好人了吗?
他很后悔,悔得肠子都青了。
"行了。"顾夜烬也站起来,"别懊恼了,带你去看戏。"
"嗯?"夏长卿不明所以,却没来得及多问就和顾夜烬一同从窗户离开了茶楼。
初且染的所坐的马车慢悠悠的朝着落尘别院而去,小喜子一边赶着车一边观察周围的环境,莫名的觉得此时的街道上有些安静了。
然而他这种感觉才升起,不知从哪里窜出来十多人将马车围了起来。
小喜子脸色一变,"公主殿下,坐稳了。"
他挥动马鞭,想要直接驾着马车冲过去,可他才抬手,手肘处却突然一麻,这鞭子却是怎么都没力气挥下去了。
"都给我抓起来。"
来人大喊一声,一翁而上,直接将小喜子从马车上拽了下去,又打开车门将神情惶恐的初且染和涟漪拽了出来。
二话不说就直接将初且染打晕带走。
小喜子看到这一幕,就要冲上去,却被涟漪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