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且染如何了?"他随口一问,毕竟初且染是搅乱京都这盘棋一个不可或缺的棋子。
她或许不重要,但是绝对不能少。
闻言魑影立刻回道"自从入京当天闹了一次之后,安国公主从昨天到现在倒是都安分的待在驿站中,没有离开过。"
顾夜烬嗤笑一声,"她倒是清闲。"
这话,便不知道是夸还是贬了,魑影听不出来便没有插嘴。
毕竟拍马屁拍到马腿上的事他干了不止一次,还是小心一点的好。
屋内安静下来,只剩下顾夜烬时不时翻动书页的声音。
魑影本来都准备下去了,突然想到昨夜生的事,便又开口道"主子,属下还有一事禀告。"
顾夜烬头都没抬,只道"说。"
于是魑影才将昨日潮汐殿敬德公主那里生的事说了一遍,末了又补充道"如今得到消息的世家不少,但因为陛下曾下过封口令,所以应当没人敢摆在台面上说。"
毕竟事关陛下最疼爱的公主的声誉,谁也不敢乱传。
一旦被查到流言是从哪个府里传出去的,对对方来说都是灭门之灾。
"哦?"顾夜烬饶有兴致的放下了手里的书"将密函给我。"
很快魑影就将昨夜收到的迷信交到了顾夜烬的手中,他看着上面陈列的昨日绿儿所做之事,眸中兴味之色越来越浓。
"有趣。"他笑了一声,似乎现了什么极为有趣的东西。
魑影好奇的看着他,凑过脑袋去看那封密信,虽然晨起收到时他已经看过了一次,但他并没有现异常,这才到最后了才禀告这件事。
顾夜烬将信重新递给他,见他眼中好奇之色实在太浓,难得解释道"绿儿昨日所作所为所经之地,唯一特殊的便是她去了驿站,见了初且染。"
魑影不明所以的看着信纸"可是,绿儿是早间去的驿站,她死的时候都半夜了。中间隔的时间是不是太久了?"
"没错。"顾夜烬弯唇,"所以,不会有人怀疑她。"
若不是他本就对初且染此女抱有怀疑,恐怕他也不会将此事联想到她的身上。
魑影心脏跳了跳,总觉得自家主子说得有几分道理。
纵观绿儿的行踪,最值得怀疑的的确是这位以柔弱之名,一夜之间就逆转了自己风评的安国公主。
只是,他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自家主子"主子可有证据?"
顾夜烬瞪了他一眼"刑部的仵作都没查出异常,本王哪来的证据。"他也只是怀疑罢了。
不过,想要证据倒也不难。
刑部查不出异常,不代表夏长卿也查不出来。
他重新拿起兵书,双腿搭在书桌上,一派潇洒随意"让夏长卿白天抓紧时间休息,晚上陪本王出去一趟。"
魑影听命立刻退了下去。
月黑风高夜,杀人越货时。
可是此刻夏长卿却和顾夜烬一左一右的趴在刑部验尸房的房顶,戒备的等着巡逻的侍卫离开后便悄无声息的潜入了验尸房。
看着一屋子被白布蒙起来的尸体,夏长卿从怀里掏出两个棕色的布条一个给自己戴在鼻尖,然后递给股顾夜烬一条。
借着火折子微弱的光,看清这布条的颜色后顾夜烬嫌弃的皱起了眉头"这是你擦屁股的玩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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