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秋呼吸一窒,嗓子都哑了:“白沭北,你再继续我要生气了!”
白沭北抬起头,安抚地吻了下她的唇肉,嘴角带着几分坏笑:“乖,我现在停了你也要生气。”
“……”林晚秋脸色铁青,身体虽然已经承受过他的无数欢-爱,只是心理上依旧有些别扭。她紧闭着眼,知道自己挣扎不过,扭过头不看他。
白沭北倒是真的很小心,他侧身躺在她身后,掌心摩挲着她的腰腹,在滑动她隆起的小腹时格外温柔。
“你说宝宝知道我们在干嘛吗?”
他在她耳边低语,似乎愉悦极了,林晚秋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他知道你在欺负我!”
白沭北闷笑一声:“明明是在疼你。”
他的吻一路在她肩侧滑动,与此同时,冰凉的手指已经探进了她双腿-间。林晚秋全身都绷紧了,太久没有和他亲热,尤其她现在对这人多少还有些抵触。
那里还很干涩,倒是温温热热的,白沭北伸手在两瓣间按压着,寻到那粒颤栗的小肉-芽,轻轻捻着。
林晚秋咬着唇,全身还是难以抑制地颤抖起来,白沭北知道她哪里最敏感,也清楚她最爱的方式,他不疾不徐地逗着她,在她身下轻轻拨弄翻搅。
怀孕后的身体异常敏感,被他这么随意扣-弄着,渐渐汨出了水渍,他沾了少许,再按住那凸起的小芽轻轻揉着:“宝贝儿,试着感受我,我不信你一点儿都不想我。”
林晚秋忍耐得额头都泌出一层薄汗,偏偏身体对他的反应直接又热烈,越来越多的温热液体汨出,昭示着她对他的渴望。
白沭北这才慢慢探进一根手指,微微调整角度,缓缓抽-插起来。他感受着她的紧致,才刚刚没入就被她死命往外挤,那种窒息感真是要命。
“放松。”白沭北缓缓抽出,再次刺入时她忍耐不住闷哼出声。
那低低的一声娇-喘,好像一只小爪子痒痒麻麻地挠过他的胸口,白沭北已经忍得快要爆了,他将她的裤子褪尽,将她一双长腿完全分离开,她被迫完全暴露在他眼前,虽然光线微黯看不真切,可是依旧羞涩难当。
“你,要做就做。”林晚秋觉得别扭极了,可是这男人好像异常喜欢似的,长久地跪伏在她腿间。
她抬起头,却被他接下来的动作惊得倒吸一口凉气,他俯身含住她难以启齿的那处,舌尖还轻轻滑过周围的敏感边缘。
林晚秋的手指在他一头极短的黑发间来回抓扶,无处着力,身下不断传来的异样电流击遍了她全身。
他的手指还在恶劣的碾压着她那粒敏感的小豆,林晚秋羞赧极了,感觉到自己流了很多,冰凉的爱-液沿着腿根浸润了床单。
他耐心极了,直到她被送上欲-望的顶端,以前他也吻过她那里,可是没有一次做的这么足。林晚秋茫然地看着屋顶,全身好像虚脱一样大力呼吸着。
接着他结实温热的胸膛贴了上来,密密实实地贴着她的后背,那火热的东西插-进了双腿间,小幅度地开始抽-送。
林晚秋双手攥着被子边缘,感受着他火热的脉搏来回磨砺着自己湿漉漉的那一处,那里还在微微开合着,高-潮的余韵还未褪尽,被他来回摩擦着竟又生出一股空虚感。
林晚秋咬着唇,暗暗骂自己无耻,可是身体越来越干涸,那里却湿的厉害。竟然连带着他都被润滑得发出一阵情-色声响。
林晚秋侧过脸,羞得几乎要把脸颊埋进枕头里。
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这么……她简直恨死自己了。
白沭北却一点儿也没取笑她,知道她害羞,哪里还舍得逗她,只是握住她的腰,尽量控制好力道,偶尔几次头部不小心滑进了那湿润的洞口,最后他强忍着又慢慢抽-离。怀孕后到底该怎么做,他一点儿经验也没有,实在不敢乱来,生怕伤了孩子。
对这个孩子的期待,他一点儿也不比林晚秋少。
后来他啃-咬着她的耳垂,加剧了频率,握着她一双晃动的白嫩才终于在她腿-间发泄出来。伏在她单薄的肩头,白沭北舍不得离开,平时洁癖那般严重的男人居然完全不在意那阵黏腻还残留着,只是用高挺的鼻梁一次次擦和着她的耳后:“晚秋。”
林晚秋忍耐地闭着眼,最终也没有回应他一句-
林晚秋知道自己没用,对他最终也没能狠不下心来,一整晚她几乎都无法合眼,他似乎也是。彼此都知道,天明之后,这一夜缱绻只会是场梦而已。
他好几次都留恋不舍地在她身上抚摸亲吻着,会说些让人心酸又动容的话语:“我常常做梦梦到你回来,萌萌也是。直到你把家里的钥匙寄回,我才知道你是真的不想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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