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终于探到腿根的神秘谷地,隔着蕾丝底裤细细摩挲按压着。
林晚秋忍耐着,全身都在颤栗。她在情-事上没什么经验,唯一的一次也是被他开启的,这么多年过去了,身体干涸僵硬,好似一尾濒死的小鱼儿,直挺挺地躺在那里。
可是他似乎不介意,火热地在她身上撩拨着,林晚秋忍不住低声呢喃:“白先生。”
她不想白沭北清醒之后看她的眼神愈加厌恶。
白沭北听到她低弱蚊鸣的声音,不说话,只是嘴唇覆了上来再次将她吻住。
白沭北明白自己对她产生了渴求,这感觉很复杂,明明从头到尾都是厌恶,可是居然耻辱地对她有了欲-望。他从不是放纵的男人,在情-事上也自律克制,难道是所谓的初-夜情节作祟?他不想深想,对林晚秋不需要花费那么多心思和精力。
既然想了,那就做,或许做完就对这女人再无念想,总之要说自己喜欢她,实在是荒天下之大谬!
林晚秋感觉到他手指已经拨开底裤边缘,沿着生涩的缝隙来回搓-揉着。
她抖得更厉害了,手指死死扣着身下的椅垫,清晰地感觉着自己被他剥开,按着那粒小肉-芽来回轻揉。
这感觉很奇妙,和第一次全然不同。
第一次他没有太多的技巧,带着一股毛头小子的躁动,粗鲁的占有她。可是这次他显然有了些耐心,细细研磨着,让她越来越软,所有对他的渴望都化作透明的粘液,汨汨渗了出来。
她夹紧腿根,有些难堪,脸上更是烧的火辣辣的。
这是白沭北啊,她那么爱的男人。痴迷地注视着他,恨不能将属于他的一切都刻进脑子里。
白沭北修长的指节被她紧紧含在体-内,紧致的腔-壁热切地从四边汹涌过来,将他咬的更紧,吞的越深。
他皱着英气的眉峰,细细看了她一眼。
衣裳不整,可是却有别样的诱惑。
他索性让她继续含着,低头进攻她半露的酥-胸,白白嫩嫩的两捧,光是拥挤的沟壑就让他欲-望膨胀。
隔着那层纤薄的阻碍,用牙齿来回拉扯,很快就感觉到她顶端那粒小红蕊渐渐站立起来,她不断喘息着,却不敢出声,两团饱-满就因为这动作一次次送到他嘴边。
他另一手将她唯一的束缚给扯开,雪一样的白-嫩弹跳出来,倏地落在他唇边。
白沭北英俊的面容微微带了几分吃惊,很快眸色暗沉下来,他毫不迟疑地张嘴,吞-舐拨-弄,粉粉嫩嫩的两团,漂亮的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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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晚秋细眉微颤,每一根神经都绷得很紧,女人都因爱而性,当身上的那个人恰好是自己深爱的男人,这已经是最幸福的时刻。心理的满足已经远远超越了眼下在做的事情带来的感官刺激。
白沭北主导着她,将她密闭的欲-望慢慢开启,感觉到更多的液体没过指腹,这才缓缓抽-动被她深深吸住的指节,每次都带出大片水渍,渐渐因为这抽-插的动作发出了情-色声响。
车子里太安静了,林晚秋听着自己发出的羞耻声,双颊红得好似充血一样。
白沭北将她两团青涩的蓓蕾玩弄得微微泛着浅粉,这才起身,视线一路往下,扫过她凌乱的裙摆,静静落在了被自己挖-弄的部位。
隐秘的黑森林下依旧是漂亮的嫩粉色,有盈盈的水光,开开合合被自己占有着,只一眼,他就觉得自己忍耐的快要爆炸。
他提起她的脚踝,将她折成艰难的姿势,倾下-身复杂地注视她一眼。
林晚秋觉得他似乎想说什么,可是他只是喉结上下滑动,最后伸手解开了皮带。
车窗和挡板都被他放下,空间更加狭窄窒息,林晚秋感觉着他细微的动静,有些喘不过气来。下一刻会发生什么她很清楚,而且白沭北现在正看着她,他眼里的……确定是她林晚秋。
他一手抓住她细嫩的脚踝,终于抵了上来,林晚秋被那坚-硬和滚烫吓到,直觉想往后缩。
他却不再给她机会,握住脚踝的手微微用力,将她折得似一张弓,她感觉到腰有些酸涩胀痛,接着隐秘的部位就被撑开了,越来越胀,好像要把她撕开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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