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中午,有快递小哥送了一个大包裹过来,唐黎正在厨房里做饭秀厨艺,一看见那个包裹,把铲子一丢给顾朗:“这是什么东西?”
顾朗手忙脚乱抢救差点糊了的菜,特别无奈地和唐黎说:“你怎么和她一样急性子。”
正说着,唐黎已经签收了包裹,小心翼翼把它放到桌子中央,也不拆,反倒是闭着眼睛冥思着什么。
顾朗不去打扰他,上楼去喊明薇起床,她昨晚上长吁短叹了大半夜,天光乍亮的时候才刚刚睡下,可是一听见有消息,挣扎着爬起来,顾朗和她说:“唐黎还在下面,你好歹梳梳头洗把脸啊。”
明薇恍然,折回洗手间草草洗漱一番,匆匆下楼:“怎么了?”
唐黎直接盘腿坐在了地板上,姿态与平日里风流随意的模样大为不同,明薇放轻了脚步,但是唐黎还是很快睁开了眼睛:“里面的东西很奇妙,我前所未见,想来我们要的答案就在其中了。”
明薇迫不及待拆开了包裹,出乎预料的,那只是一个花盆和一本黑色的笔记本,明薇摸不着头脑:“仇英子是干什么,送我一盆花?”
那个花盆普普通通,看不出什么特殊之处,里面的植物已经枯萎,只留下杂草一蓬,她翻开那本笔记本,第一行字就吸引了她的注意力,以下内容是对原笔记进行归纳总结后的结果,删除了部分专业性较强的内容,使得阅读性更强,更容易理解,而括号部分则是当事人的反应。
笔记的标题是叫《青种种植观察笔记》,事后想起来,这个名字取得也大有韵味。
“这颗种子,是在一次野外考察的活动中意外得到,从第一眼看到它的时候,我就知道它和我有缘分,经过长达半个多月的观察研究,我发现这颗种子十分健康,栽种的成活率极高。
我决定尝试种植。一切都十分顺利,它发芽了,以我的知识,竟然不能分辨出这是什么科目的植物,这超过了我的知识范围。
更让我觉得奇怪的是,在夜晚,我好像听见它在对我说话,我一直相信植物是有生命的有灵魂的,却也从来没有亲耳听到过它们开口讲话。
这肯定是我的错觉吧。
(看到这里,明薇大惊小怪地喊了一声:“这有什么,植物成精了呗。”唐黎和顾朗都没有理睬她。
后文还附上了许多照片与观察数据的记录,在此省略不计。)
它慢慢长大了,约有等人高,当我站在它面前的时候,总觉得心情很好很放松,所以我也愿意和它说说我的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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