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音是抽过烟之后的喑哑，“怎么这个点醒了？是不是头疼了？”
容也站在原地没动，她向来看人很准这也是和容老爷子学会的本事，可她看不透面前的这个男人。
“你怎么没休息？”
容也没回答封确的话。
封确身上沾染着淡淡的烟草味，她不是很喜欢，微微皱起了眉头。
“怕你半夜醒了不舒服。”
封确注意到女孩的小动作，停在了女孩一步的距离处，
“我去洗个澡，很快。”
容也点头，她很讨厌烟味。
封确去了浴室，她留在了书房。
容也在书柜前停下脚步，书柜上清一色的金融书中夹着一本《最美中国画》。
书很厚也很重，容也双手将这本书拿下放在书桌上翻看起来，封确还喜欢国画吗。
她回想起封确的微信头像，
容也将微信打开点开了封确的头像，
是黑色的蝴蝶，像是没骨的画法。
容也收起手机，继续翻看着书桌上的书。
书上侧露出了白色的一角，像是照片也像是硬卡纸的模样。
鬼使神差的将露出一角的纸片抽了出来，是一张照片，准确来说是她的照片。
容也不可置信的看着手中的照片，是她第三次获得国画金奖的照片。
“封确的白月光是容也，记住了吗？”
男人的声音又在耳侧响起。
他说的是真的，他不是在哄自己开心？
浴室传来开门的声响，
容也慌忙将照片塞进书里，双手抱着书放回了它原本的位置。
所以封确说的他们的第一次见面是在她16岁的时候。
那为什么不愿告诉她呢，难道是怕她觉得他是老牛吃嫩草？
容也装作什么事都没生的模样将手机拿了出来给自家哥哥了条消息，
容也【哥，封确是不是很早就认识我了。】
她也没期待自家哥哥能在凌晨三点多还能秒回消息，完消息后就将手机收了起来。
封确的头没吹干，水滴顺着头滴在他的肩膀上，胸膛处。
男人没穿上衣，下半身裹着一条浴巾，就这样大剌剌的走了出来，
“岁岁今天去十三世纪看男模了？”
容也咽了咽口水，封确的肉体无疑是完美的，
她觉得脸上烧的慌，慌忙移开视线，“昂，看，看了啊。”
“他们有我好看吗？”
好大的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