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笑天心中暗暗感叹。
如今有了大房子,物质经济好了,可自己的七舅妈却变了,家庭也变了。
难道人好好的活着就这么为难吗?
为什么偏偏要自我作死呢?
作贱呢?
七舅舅家里有了大房子,确实可以不和表弟一起挤房子挤床了。
“七舅舅,你们家虽然是有大的客人房,但我想跟自己表弟说说话,一起同床睡睡。”吴笑天道,“以前我们两老表一起同榻兴奋的聊天,那起劲着呢。”
七舅舅瞟了一眼郝鱼“他一个开车的,有什么好聊的?你认真睡午觉,下午等你醒来,给七舅舅一个电话,我回来搭你去你大舅舅家,让你安心备考去。”
郝鱼听父亲这话,不爱听了,说道“老爸,你开你的三轮车去,表哥由我开他那武林盟主专车搭乘去大伯家即可。”
“也罢,也罢。你做当司机的,是得尽职尽责。”郝努力说罢,进去厨房洗碗碟去了。
客厅中留下郝鱼、郝宁和吴笑天。
吴笑天说道“我说,郝鱼、郝宁,你爸妈这是怎么回事?”
郝鱼轻描淡写的道“能有什么事情?一个好赌,一个脾气火爆,干柴烈火的,点在一起就爆燃了。老爸又赶了老妈走呗。”
“你妈就没有一点点悔改之心?”吴笑天感慨的问。
“有啊!不到两天,老毛病就犯了。”郝鱼说道,“老爸要斩她的手指,也没有吓唬住她。”
吴笑天不禁摇了摇头。
“那你老妈清明节铲山有没有回来啊?”吴笑天又问。
“老妈是想回来,可到了门口,又被老爸给撵出去了。”郝鱼说道。
果然是如此啊!
七舅舅自己撵七舅妈出去,不给人家回来,却反过来一口咬定,是七舅妈连清明节铲山也没有回来。
吴笑天看着郝鱼。
感觉郝鱼说起他老爸老妈的事情,就好像在诉说旁人的事情一样。
“郝鱼,你老妈这么喜欢赌博,你和郝宁没有说说她?”吴笑天觉得这根本的错误还是在他七舅妈这边——七舅妈迷上了赌博。
“有啊,怎么没有说?我和郝宁都说过无数次了,现在都懒得说了。可老妈说,小孩子懂什么事情?大人的事跟小孩子什么事情?”郝鱼说道,“她都这副态度,这种德行,还有什么好说的了?”
“郝宁,郝鱼说的是真的吗?”吴笑天转而问郝宁。
郝宁点点头。
看来这七舅妈真的是难救了。
“大表哥,你也带郝宁出去江湖闯荡吧?如今,老爸整天出门去踩踏自行车,郝鱼他跟你做司机了,老妈又离家出走了,家里只剩下我孤苦伶仃的一个人……”郝宁说着眼泪在眼眶里滴溜溜的打转,水汪汪的大眼睛充满了令人怜爱的弱小可怜。
是啊!
七舅舅有骑三轮车搭客做寄托,郝鱼初出江湖正兴奋着呢,独独家庭破裂,对这个家里最小的郝宁,影响最为强烈。
郝鱼对郝宁眼中的泪水却没有怜惜,他装作大人,语重深长的说道“郝宁,你年纪还小,求学要紧,这个闯荡江湖,还是等你长大了,再去闯荡不迟。”
郝鱼虽然闯荡江湖很兴奋,可是他是真的见识过了,闯荡江湖,刀光剑影,是要死人的,故而自己闯荡好了,自己的妹妹还是乖乖的读书为是。
“老是说我小,那看看人家都开始育了!”说着,郝宁撅起嘴巴,将胸膛一挺。
居然又傲然的双峰挺拔出来。
吴笑天一下子看待了。
这……
自己的表妹已经到了育阶段了。
吴笑天一下子意识到一个大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