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启山说不过她,被她步步紧逼,一不小心说漏了嘴,说:“那现在就分了,谁也不耽误谁!”
林逾静变了脸:“你什么意思?他们谈得好好的,女儿喜欢小秦,小秦对咱女儿也好,你凭什么叫人分?”
赵启山急得皱了眉:“你真还想跟秦肆他姑姑掺和?”
“什么掺和不掺和的?”林逾静眉一竖,“你真当我怕了那个秦如筝?”
“我没说你怕她。”赵启山说,“这以后成了秦家,见面多尴尬!”
“见什么面?你还想跟她见面啊?她是小秦姑姑,不是小秦他妈!”林逾静理直气壮,“你见过哪家岳父岳母跟姑姑走得近的?”
赵启山又被堵得说不上话来,正好赵舒于从房间出来,林逾静的重心从赵启山身上转至赵舒于,问她:“你出来干什么?”
赵舒于本想借着出来倒水的机会听一听他们谈话的激烈程度,谁知出来后却见两人都没说话,不由多往沙发处看了两眼,回:“我出来倒水。”正要往厨房走,林逾静又喊住她:“这边就有水,往那边跑什么?”
正好茶几上就有保温杯,林逾静倒了杯水递给赵舒于,说:“温的,能直接喝。”
赵舒于接过杯子,不好多留,只能转身回了房。
赵启山有了这样一段思考时间,赵舒于一走,他也找到话说,道:“岳父岳母跟姑姑走得近,是不常见,但总有几次见面机会吧?我这不是怕你看到她不舒服嘛。”
“你守好你自己的本分,别做不该做的,别想不该想的,我就不会不舒服。”林逾静振振有词,说:“你要是还有点良心,现在看到秦如筝就应该跟看到陌生人一样,毫无心情起伏!也别尴尬,更别唏嘘,就当她是陌生人!”
她声音不自觉拔高,赵启山赶忙提醒:“你小点声,让孩子听见像什么样子。”
房间里,赵舒于倒是一个字都没听见,她正跟秦肆说着话,话题也是关于他们俩何时结婚,她往电脑椅上一坐,看向面前随意坐在她书桌上的秦肆,说:“你别以为我会听我妈的话,现在立马就嫁给你,结婚不是这么轻易的事。”
秦肆喝了口水,垂眸看她,说:“怎么也得有个论据吧?”
赵舒于手上拿着一本诗歌集在看,听到秦肆的话,她自书中抬起目光,说:“婚不用求啊?你家人我都还没正式见过,先不管他们同不同意,总要先让他们知道有我这号人吧?”
秦肆赞同地点点头,说:“我懂你意思,先见家长,再求婚,之后就能拜堂入洞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