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舒于明显不信:“你信口胡诌的吧。”
秦肆没回答,说:“反正我们都这样了,结婚迟早的事。”
“我没说要跟你结婚。”赵舒于把秦肆从她身上推开,说:“谈恋爱跟结婚是两码事。”
秦肆说:“你要是怀上了呢?”又将她拥着。
赵舒于没再推他,她想趁时间还早再睡个回笼觉,闭上了眼,说:“不可能怀上,你明天下班记得帮我买药。”
秦肆想了下,说:“你知道避孕套不是百分百能够避孕的吧?”
赵舒于眼睛猛然睁开:“什么意思?”
秦肆笑:“有空仔细看看避孕套包装盒,上面有写,不是百分百避孕。”
赵舒于愣了愣,说:“怀上的几率那么小,应该不会轮到我头上。”
“这可说不好,一切皆有可能。”秦肆眼底笑意益发深醇,又在她唇上轻咬一下,“我们之前做了那么多次,说不定你现在肚子里已经有小baby了。”
“哪有做那么多次!”赵舒于脸一红,“明明才四次!”
秦肆笑意更浓:“听语气你很不满啊,嫌我要你要得不够勤快?”
赵舒于不理他,秦肆这次却不见好就收,说:“下班我顺带买个验孕棒回来给你验验,怀上了咱明天就去领证。”
赵舒于曲起胳膊,胳膊肘往后在他腹部狠狠一撞,秦肆正得意,猝不及防一下吃疼,低呼出声,赵舒于心情隐隐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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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李晋郭染结婚纪念日那天以来,姚佳茹愈发感到沮丧。
她在秦肆这个死胡同里来来回回走了好些年,前面堵着的那面墙非但没有被她撞破,反而历久弥坚,她有些泄气,以前起码还能在朋友聚会上和秦肆说上几句话,可她这次回国后,见秦肆的机会反倒越来越少,她甚至根本就联系不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