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舒于说不出话来,秦肆微扬了眉:“放心。他们对我的眼光有信心,我看上你,你一定是好的。”
赵舒于觉得不对劲,哪哪都变扭:“那我跟你定的那两个月的地下恋还有什么意义?”
秦肆耸肩:“谁知道你当时怎么想的。”
赵舒于咬牙,她这是被秦肆下了什么迷药,糊里糊涂把三个月的恋情拉长到六个月,竟还是她先开的头。越想越不是滋味,可毕竟话已说出口,没有食言而肥的道理,也只能暗自懊悔,她真不是秦肆的对手。
那边秦肆也从沙发上站起来,说:“我带你去看看卧室。”
赵舒于:“看卧室干嘛?”
秦肆:“今晚睡觉的地方,你不先看看?万一对床单被套不满意,可以换。”
赵舒于耳根微红:“不用了。”又问他:“晚上我睡卧室?”
秦肆:“不然呢?”
赵舒于:“那你睡哪儿?”
秦肆笑了下:“你想我睡哪儿?”
赵舒于不好开口了,总不能直接说出来想让他睡沙发,想了想,问:“有客房么?”
“有。”秦肆说,“但是没被子,床单枕套也都没弄。”
赵舒于看向他,欲言又止,秦肆知她心中所想,说:“别白费心思了。”
“什么?”
他走过去拉住她手,带她往卧室方向走,说:“难得晚上住一起,你难不成还指望我跟你分房睡?”
开了卧室门进去,秦肆扬了扬下巴:“双人床,两个人睡都嫌大。”
赵舒于红了红脸,想说什么,又说不出口,秦肆拉她坐去床上:“你不认床吧?”
她看着他,最终还是说出口:“我怕你血气方刚忍不住。”
秦肆闻言唇角上扬:“那晚上试试好了,看我忍不忍得住。”
赵舒于觉得自己陷进了一个怪圈,明明谨小慎微想慢慢走,却硬是被秦肆拉着往前一跨一大步,完全乱了她自己的行走节奏,要命的是,她在这个怪圈里似乎有越陷越深的趋势,全身上下所有感官都力不从心。
说起来也是怪事,从小到大,她无论是学习工作还是为人处世,她鲜少会有力不从心之感,学习上游刃有余,工作上得心应手,与人相处向来也是处得来就处,处不来就保持距离,就是两次恋爱也是谈得下去就谈,谈不下去就散,她不喜欢拖泥带水,可偏偏遇到秦肆就没了辙,所有性格模式都被打散,她是的的确确拿他没办法,他像是她的克星,牢牢克制她,完全顺着他,她心里不平衡,逆着他,她又有心无力。做事一向洒脱也在他这里犯起了纠结症,语气带上埋怨:“你就不能顺着我么?”
秦肆一愣,眼里慢慢认真起来,叹了气:“真顺着你,你早跑了。”
他这语气一出,赵舒于倒说不出话来了,倒真像是她无理取闹一般,默了默,只好再次转移话题,问他:“你之前说要教我样东西,是什么?”
“你想学么?”他问。
赵舒于看他:“你先告诉我教什么。”
秦肆说:“亲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