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的行业分析,国内二十多家的大小娃社,淘汰率百分之四十七,每年都不少人前往这个战场,每年都有无数的勇士战死离场,因为抄袭的代价太低,原创的代价太高,所以这行对于抄袭,是极其痛恨的。
在ddk的员工心里,现在的ddk,离战死离场的距离,已经不远了。
聪明人不会跟抄袭扯上任何关系,他们以前觉得自己的老板挺聪明的,可是现在他们的老板大概脑子被屎糊了吧。
宁唯挂了电话之后就跑去找萧嘉意了,她现在郁闷死,霍祁东那厮简直就是茅坑里那啥,又臭又硬,怎么都无法沟通了。
萧嘉意就住在宁唯家楼上,a大旁边的公寓,传说中的教工专属公寓,里面大多居住着a大的教职工,原本只是一条民巷,宁唯小时候跟着爸妈租住在这里,林墨白和她妈妈就租住在她们对面,后来公寓建起来,一梯两户的房型,两家一合计,就买了三楼面对面,又做了邻居。
那时候宁唯几岁?十四五吧,快要中考了,偏科严重,考a大的附属中学有点困难,林墨白已经十七八岁了,高三艺术生,成绩却是次次年纪前十,附高的神级存在,那逆天一样的成绩简直虐死一众全日制高中生,毕竟有相当一部分的时间,林墨白是要学音乐的,对他来说,成绩就是附带,考多考少,意义并不大。
所以宁唯经常听的就是她妈跟她念叨,“你看你墨白哥,人家一个艺术生都能把学习搞上去,你看看你,这次化学考几分?又没破蛋?蒙个选择题也不至于考零蛋吧!你也不害臊。”
她反驳说:“不懂装懂非智也,不会就是不会,我蒙什么蒙。零蛋是对我诚实的褒奖你晓得吗?你怎么不说数学呢,我数学是满分,英语也逼近满分,拿自己的短处跟别人的长处比,傻不傻。”
“承认你不如人会掉你一块儿肉?人家数学英语也不差,你化学物理可差远了。”每次皇额娘都无情地鄙视她,她接着反驳,两个人斗智斗勇的那些年,罪魁祸首都是林墨白,所以那时候宁唯是贼讨厌他的,没事逼格整那么高干嘛,一点都不像个正常人。
跟他做邻居简直是灾难。
后来是怎么转变的?她不知道,那是一个漫长又或者是短暂的过程,总之她记不大清了,当那天他把她压在电视柜上强吻她的时候,她大脑是死掉的,回过味儿来的时候,没有恼羞成怒,没有被侵犯后的怒不可遏,反而有点意犹未尽,她震惊地觉得自己像个抖m,然后一向小聪明不断的她第一次有点智商掉线,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跑去问萧嘉意,那个猪队友跟她说,“女孩子要矜持,这时候就应该敌不动我不动,敌动我再跟着敌动。”
于是宁唯就矜持地敌不动我不动了,结果矜持着矜持着,人就没了。
那个惆怅啊,至今都记得那个后悔劲儿,恨不得重生回去再来一次,换她去强他,矜持个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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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爸萧妈暑假跟团旅游去了,宁唯晚上就跟萧嘉意挤在了一张床上。
两个人闲聊,宁唯一点睡意都没有。
“你说霍祁东是不是脑子坏了,明哲保身是最基本常识吧,两权相害取其轻也是最基本的道理吧?”宁唯抱着萧嘉意的长耳兔玩偶,烦躁加郁闷,“他帮我我挺感动的,可是都这时候了他还是顽固不化就有点傻了。”
萧嘉意枕着自己的胳膊,仰着头看天花板,眼睛一眨不眨,过了一会儿,她才开口,“或许……你可以换个角度想,再理智的人都有不理智的时候,再冷硬的人也会有柔软的时候,而你,大概就是他的不理智和柔软吧。”
她顿了顿,然后转过头看宁唯,“唯唯,你难道真的没感觉到,霍祁东对你是不一样的吗?”
“你说他喜欢我?”
“不是吗?”
“我说过,我对他除了革命友谊没任何别的想法。”
“可是你毕竟还是单身,所以他就有无限可能。”
“我对他真没半点想法。”
“但他或许并不这样想。”
“……”
“唯唯,放他一条生路吧!我都有点可怜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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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墨白回a市的时候是初赛第二场的当晚,宁唯蹲在家里看直播,萧嘉意蹲她旁边,拿胳膊肘捅她,“我说大唯唯,小别胜新婚啊,你不去他酒店蹲点儿,在家杵着干嘛?”
宁唯白她一眼,“大晚上的,我跑人酒店蹲着,这献身意味也太明显了好吗?”
“撩他泡他,带他去扯证,这不是你的终极理想吗?此时不泡更待何时,*一刻值千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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