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说尽人之俗累矣。
滔滔天下,孰非船中
之劳碌人?捻指数来,
唯诗中所谓“无求自安恬”
者,非是矣!
趁风扯篷帆,
逆流犯险滩。
一江名利水,
忙煞往来船。
度量轻重易,
权衡割舍难。
何如天际云,
无求自安恬。
黎一鸣读罢,大声作一字赞
“好!”
庄梦晓说
“我俩写这诗,为的是自己读读,并不想讽喻别人,所以没对外表。”
黎一鸣说
“更好!”
说着,他握住了庄梦晓的手。
两人就这样握着手,看一会儿江流,看一会儿远山。待到周围起了风,把岸边树丛的枝枝叶叶吹得飒飒响,继而剧烈喧哗起来,这才往城里返。
当晚,黎一鸣给庄梦晓来电话,说
“我又细细品味了你俩的诗,心有所感。我想来个狗尾续貂,把我的小感想附于诗后,行不?”
庄梦晓欢喜道
“好!太好啦!”
于是,此后这诗的后面,便增了一节跋文
细味此诗,词浅而意深,足以人深省。引言中的故事,曾见-人着文引用过,且多所挥。然其主旨,非为自警,乃意在嘲讪他人。愚以为,以此故事讪人,则人人可讪,即讪人者,恐终焉不免营营苟苟於名利二字之间,亦可讪也。
而此诗及其引言,则跳离窠臼,另拓格局。不讪人,亦不自矜,唯欲在浮躁之时下,为自身保留一份清凉。愚以为,以此读书,方为食髓知味者也!以此情处世,方为明哲之人也!
如此-来,这诗便因而有幸,成为何、庄、黎三人合撰之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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