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铿锵有力。
蛋糕耸肩:“这不就得了。真不知道你们这些地球人为什么要想的这么复杂,你爱我,我爱你,你想和我结婚,我也想和你结婚,我们的两个家庭也祝福了我们,你还想怎么样?纠结那些毫无意义的事情很有意思?”
作为一个重视结果的人,蛋糕有时候比她丈夫皇太孙可爷们多了。
“地球人?”
“跟祁谦哥哥学的,他动漫看太多了,动不动就爱用一副‘愚蠢的地球人’啊的中二眼神看着我和福尔斯。虽然福尔斯确实挺蠢的但也不能这么直白不是?多伤福尔斯的心啊。”
咳,不过,那些都是以后的事情了。
现在,在祁谦回到lv市时,一打开家门他就看到了还很少女心的蛋糕在跟祁避夏哭诉:“我要转学!我不要回家!子华那个白痴害死我了!我再也不想见到他了!现在爸爸和父亲都在想办法打我电话质问我,怎么能上大学就谈恋爱!”
“上大学谈恋爱确实不太对,谦宝上大学的时候我就严令禁止他谈恋爱。”祁避夏特别不会抓重点的安慰道。
费尔南多坐在一边很无语,阿谦上大学的时候才几岁?能和蛋糕一个情况?
“但是我没有啊,我没有和子华谈恋爱!我也不知道报纸上怎么回事!记者问他的时候他也没有否认!”
第一百一十一篇日记:
第一百一十一篇日记:人民群众神奇的脑补能力。
蛋糕就这样在祁谦家住了下来……才怪。
祁谦和除夕进门没多久,三木水和森淼夫夫就前后脚的杀到了。原因很简单,蛋糕躲到祁家的照片已经成为各大门户网站的头版头条了,预计如果可以登陆全国的纸质刊物。简单一句话,蛋糕她红了。
虽然所有人都不想蛋糕用这么的姿势红。
三木水夫夫俩的表情看上去都不算太好,进门之后就一语未发,试图用眼神让女儿知难而退。于是,就在这个关键时刻,祁避夏这个心理年龄永远跟自己儿子一样大,甚至不如儿子大的就站出来护在了蛋糕前面道:“话我先说在前头,蛋糕和皇太孙没什么关系,最起码不是咱们家蛋糕主动惹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