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家排了除夕和费尔当代表。”祁谦首先反驳道,“六个人里我们家出了两个呢,总共才四个人。”
祁避夏点点头,表示儿子说的对。
“我爸爸是每年的主力军。”白言道。
“白冬和白秋可是我亲兄弟,看名字就知道了。”白夏大言不惭道。
“我老婆不让我帮忙。”森淼的语气里充满了幽怨。
“如果你要是肯老老实实只包饺子,我就不会赶你出去了!不对,咱俩谁是老婆,恩?”
“我是你老婆!”简直不能更没节操。
“哦。”全家一起起哄。
“祁谦带着你妹妹上楼复习去,期末考试考的那点分我都不好意思说出来!”恼羞成怒的三木水爸爸立刻就知道了迁怒对象。
蛋糕正坐在一边可happy的吃着黑森林,无端之祸从天而降:“我招谁惹谁了!”
“寒假作业做完了吗?!”常戚戚严厉的问道。
“……晴九叔叔哪怕是死也要鸣不屈啊,他用生命写文章,后人却去用它们来布置作业,这合适吗?!”
“说人话。”
“我不想全文背诵QAQ还有什么文章立意,中心思想,我觉得晴九叔叔当时写的时候肯定没我们语文老师想的多。”作为语文课本里需要全文背诵,并在期末考试考出来的文章原作者的直系亲属,常戚戚考的特别超出正常人的想象。
“你想包饺子还是想学习?”祁谦倒是很听话的准备带蛋糕上楼去学习了。
“除夕夜啊,你们让我学习,人干事?!我为了组织出过力,我、我想包饺子。”不管蛋糕如何嚎啕,她最终还是被迫和不想包饺子,更乐意监督她写作业的祁谦上了楼。
饺子终于能吃的时候,蛋糕已经恨透了晴九这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