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本着不拿白不拿的原则,除了活物以外,别的是来者不拒。
“你有什么想要的吗?”除夕问祁谦。
祁谦摇摇头,他什么都不缺。
“好吧,上一世他们想尽办法从我身上刮油水,给我添了不少麻烦,虽然这一世他们还没做过,但我拿一些精神补偿,不过分吧?”
“他们这么对你?!”祁谦突然觉得他有不少想要的东西了。
一方给钱给的开心,一方收钱也收的很开心,总之就是大家都挺开心的,哪怕是白言和齐云轩。
“谢谢你帮我。”齐云轩对白言道。他十年前就对祁避夏说过,如果有可能他一定会给他添一回堵,这次裴越希望他能拖住白言不要回来,他就反而更想让白言回来了。看着裴越和祁避夏变脸,他真是开心不少。
“我也确实对裴安之留下的东西感兴趣,他遗嘱里说的是谁报了仇,谁得到恒耀,可没有规定参赛者的身份。”白言的野心一直都不算小。
“你确定你能对付?”
“见者有份,重在参合嘛,这事不知道也就算了,知道了又怎么可能放手。不说我了,说说你吧,你什么时候才能放下裴越?你明知道他就是那么个烂性格,再纠缠有什么意思呢?真不是我说你……”
“重要参合,你说的。”早晚有天会放下的,不过在放不下之前,那就继续耗着呗,“你准备从哪里下手?埃斯波西托家族不好找。”
“我准备找印信。实在不行再说埃斯波西托家族。最后才是帮裴安之找真凶。”
“祝你好运。”
白言没怎么经历过裴安之的统治时期,也并不在他身边讨生活,自然也就很自信觉得自己能找到印信,好比从那个律师入手。
不过白言注定要白忙活一场了,因为律师自己也不知道印信在哪儿。
裴安之并没有死,他还活着,又怎么可能把印信的下落告诉别人?好吧,为了以防万一,他是告诉了除夕和祁谦的。就在他那一仓库的手办周边里。所以说,遗嘱和除夕的表态就是个态度问题,除夕一开始就知道印信在哪儿。
至今都没有人知道印信长的什么样,是印章?钥匙?戒指?几乎一般可能存在的形态被都被人猜过了,但都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