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宜没好气,“我看是你发烧吧?”
陈延舟撇嘴,“我发骚行了吧?”
静宜白了他一眼,踩上鞋子便准备出门,陈延舟在身后叫她都没应,“叶静宜,我觉得你最好戴个丝巾。”
静宜没搭理他,认为这家伙是无聊故意作弄自己,这么大热天疯了还戴丝巾。
结果到了公司后,叶静宜才知道陈延舟说的是什么意思,散会后,思曼欲言又止的对静宜说:“静宜姐,你脖子上有个印记?”
“什么?”
思曼小声的对她说:“吻痕。”
静宜的脸色瞬间涨红,她脸上跑去卫生间里,用粉饼擦了擦遮住痕迹,顺便在心底问候了一遍陈延舟十八代祖宗。
问候完以后才觉得冒犯,又在心底小声道歉,“我只是骂陈延舟,非礼勿怪非礼勿怪。”
叶静宜今天一天都不舒服,头晕脑重,下午江凌亦让叶静宜陪他去见个客户,静宜在太阳下走了一阵,回去的时候中暑直接晕过去了。
等她醒过来的时候,江凌亦正焦急的看着她,护士小姐推门进来,给静宜检查了一下,江凌亦又紧张的问,“怎么样?没什么事吧?”
护士笑着说道:“没什么问题,就是中暑了,有些轻微发烧。”
临出门时又善意的对静宜说:“你男朋友对你真好,一直在这守着你。”
静宜连忙摇头,谁知道对方压根不听她说已经出去了,静宜无奈的冲着江凌亦耸肩,“不好意思,麻烦你了。”
江凌亦还有些愧疚,“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发烧了,还让你中暑了。”
静宜连忙摇头,“不关你的事,我自己也没注意到。”
她休息够了,江凌亦又对她说:“刚才陈师兄打电话了,我接的。”
“然后呢?”
江凌亦回答,“他说他马上过来。”
静宜彻底郁闷了。
半小时内陈延舟赶了过来,紧张兮兮的问静宜觉得怎么样了,听到答复后才松了口气,又非常正式的给江凌亦道谢,“谢谢你送静宜到医院。”
江凌亦摇头,“不用谢,只是举手之劳,再说我跟静宜也是朋友,做这些都应该的。”
两个男人此刻在外人看来是有礼有度,大概只有两个当事人知道他们之间气流的暗涌,互相较劲。
随后陈延舟接静宜回家,陈延舟将她抱到床上躺下,坐在床边看着她,用手轻柔的将她额前的碎发别到耳后。
“早上你出门的时候我都跟你说你有点发烧,你还说我发烧。”
静宜脸色瞬间通红,想到他早上的话,嗔怪一声,“你别说了。”
陈延舟耸肩,“好吧,你要喝点什么?”
“给我一杯水吧,谢谢。”
“好,等会。”他起身去给她接水。
叶静宜躺在床上又睡了过去,陈延舟拿了一本书在旁边翻,是叶静宜之前看的书,静宜平时很喜欢看书,她读书很杂,国内国外,散文杂志小说都会翻一些,她性子沉稳,无论在哪里,只要手上有一本书都能安安静静的在那里坐一下午也没问题。
叶静宜的父亲是一名教师,教高中数学的,据说祖籍父辈上曾经出过状元,家里代代相传,是非常严谨的书香门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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