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耀缓缓的笑,池向向大脑迟钝没在意到他的心思。
一路腻歪到家,池向向冲完澡,下面依旧难受的厉害,狄耀把娇气的女人抱上床,犒劳似的给她一吻,夜深人静,激情痕迹犹在,一吻泛滥成灾,池向向往薄被里缩,先前阅尽天下a片的豪气烟消云散,在他吻下又是小小花骨朵一颗了。
“不好奇今晚为什么让你进了?”
“嗯,理由?”
“因为听了刘医生的开导。”
池向向一阵乱笑,把与刘雨珂讨论的经过讲给他听,包括成唇膏一样大小,软,挺不进去之类,于是,换来他彻彻底底的一阵密实的亲吻。
凌晨一点,池向向睡深了。
狄耀还没洗澡,浑身湿黏黏的进了卫生间,身上沾着她的体,液,干涸了贴着敏感的皮肤,水流密集的冲洗后,恢复宁静。
她的理由,小部分是因为蒋宴。
宴席上,她身为有夫之妇,被蒋宴如此露骨的注目,半场人都惊动,夫妻生活又如此不和谐,她怕自己产生误会,才克服心理障碍完整的接纳他。
其实,没必要。
外面黑如墨,一点星光没有,狄耀*的隔着水流瞥了眼窗帘缝隙里的黑,真真切切,看到一个男人站楼下。
还没走。
蒋宴。
。
初夏的夜间一点,整个小区都沉寂了,昏黄的路灯孤零零的陪着蒋宴站在草皮上,这里离池向向家有一段距离,后门小开着,他没有进去。
从错了一环开始,就全部乱了,到现在一败涂地,垂死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