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嗯就嗯吧,握着她的手进热水里干什么,她又不是残疾,池向向脸酡红,屁股撅的紧紧的,就怕碰到他的皮带扣,那里非常硬,每碰一下,她的头皮就麻一下,容易乱想。
“烫吗?”
原来是试水温。
“刚好,哈哈。”大笑中,非常满意,请放开!
“这里怎么了?”狄耀揉了揉她虎口处的一道伤疤,声音低沉的像大提琴,空寂的,甚至带着点回响。
池向向耳朵根子都发红了,下午的阳光从小窗里射进来,有一个小闹钟,被她新装了电池,正滴滴答答的发着响,像年月的齿轮,这是她小时候的家,狄耀却那么真实的站在她身后给她洗手。
把她当狄小池了吧。
“被弟弟咬的。”她的声音低到水纹里。
狄耀仔细在看了一会儿,忽然说,“你身上疤挺多。”
“。。。。。。”身上,么多亲密的词语,那天晚上黑灯瞎火,他竟然摸清了她身上的几道疤。
“我洗好了。”池向向抽回了自己的手,从他胸膛里逃了出去。
狄耀倒了盆子里的水,湿漉漉的手指在古老的粗砂池子上摸索,一颗颗,一粒粒的爬着时光的纹路,那触感像她身上的疤,不起眼,摸到了却惊心。
尤其是她头骨上那道创伤,从单杠上摔下来,头顶着地,惊险至极,他从美国赶回来,借口见导师的机会去了医院,她班上的男生把病房围的水泄不通,他站在外面只瞧见了那圈白色的纱布在晃动,住院中活力还是无限。
那年,是狄耀毕业第一年,池向向并不知道他回来过。
。。。。。。
老房子打扫干净,天已经黑了,刘素眉打电话催他们回去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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