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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耀麻烦张楠把蒋宴的大衣还给对方,然后,与她道别后,没有开车,他牵着池向向沿着深夜的小城主干道步行回家,池向向需要醒醒酒,走路会让酒精挥发的更快。
这两天下了雪,整个小城都披着白沙,薄薄的一层,通往池向向家的那条马路十分安静,两边分布着这座城著名的小别墅群,新区的夜里,车十分少,空旷的回响着他们的脚步声。
饭店离家近,步行不过三十分钟,但池向向的状态硬是拖延了一半时间,哪是散步,堪比游玩,不过气氛十分好,微醉的她一点防备都没有,走三步,望两步的等狄耀,最后,对他老是跟不上来有点不满了,她停在一颗小香樟下,这么问狄耀。
“你清醒么?”她的眼中有疑惑,路灯暗黄光给她的眼睛增加一层纱似的,梦胧胧的。
狄耀笑了,望着她醉蒙蒙眼,“那晚你清醒么?”
池向向醉酒的姿态万千,有豪放,有内敛,但都逃不了诚实的,她的脸红了,被他的话带到了重点,那晚,当然是指一夜情的那晚。
“清醒。”她老实答着,“那你清醒么?”
狄耀的眼睛沉黑如夜空,靠近她,伸手握住她的脖子,拇指摩擦她耳边温热细腻的肌肤,他侧头,呼吸吹拂在她的耳垂边,低低的一声,“我也清醒。”
池向向生气了,她捂住了自己的胸口,接受不了事实地,“你那天晚上没有爱抚,火力强攻上垒,我很痛!”
狄耀脸上被她控诉出红晕来,为自己辩解,“没有。”
池向向看他不承认,更加激动,“你有!我很痛,第二天皮破了!”
这个狄耀真不知道,第二天他们各奔东西,后来,她也从没来没跟他一起回忆过那晚,竟然皮都破了,狄耀哑口无言,但不能什么都不说,于是认错。
“抱歉,我下次,一定轻点儿。”
池向向羞笑的叫着,“不用,我挺喜欢的。”
狄耀耳膜嗡嗡地响,回荡着她欢喜的羞笑声,加上她的话,顿时,有股邪火直冲了脑门顶,刚好有人往这边走,他清醒了会儿,想阻止她。
“向向。”黯哑至极的低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