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你信我,我是九尾狐,有九条命。谢冬清,我是来报恩的……我们下辈子见……”
管家叫她起床时,学武的徒弟们都已早期在前院练功了,叮叮咣咣,正是热闹。
谢冬清走到院子前,徒弟们齐齐停了下来,向她行礼。
“门主早。”
“门主是要去聚义会吗?”
“师姐今日要走?”
“嗯。”谢冬清背着手站着,笑着看着他们,“好好练刀,等我回来,我们就办重阳比武会。”
徒弟们听到她说要办重阳比武会,一个个神情激动。重阳比武会是当地的风俗,对习武之人来说,就像过年。
“好!”
“门主可要早日回来啊!”
谢冬清又叮嘱了他们几句,管家过来催促。
“当家的,望山派的车马都来了,在外头等着呢。”
闻言,谢冬清连忙往门外去。
“我昨晚带回来的那个人呢?”
管家道:“卫坤带着,已经在马车上等着了。”
“哦。”谢冬清这才放下心。
她系好刀,踏过高高的门槛,看到了门外停了几辆马车。
末尾停的那一辆是他们谢刀门的,马车很小,外观陈旧,灰突突的。
前面的几辆车,红漆发亮,车身宽阔,每个车前栓了两匹雪白色的宝马。
绣着山纹的车帘一撩,一个身着蓝色骑装,腰间挂着雪白色长剑的男人走下车。
他抬起头,朝谢冬清看来。
这人脸上戴着半截银色面具,遮住了眼。
他很有风度的一笑,拱手道:“望山派张不悔,见过谢门主。路上还望谢门主多多照顾。”
谢冬清回礼:“张公子客气,请!”
张不悔慢慢放下手,唇角上扬。
“谢门主若是不嫌弃,可以同在下坐一辆车。”他说道,“在下没有其他意思,只是看到谢门主马车并不宽阔,且已经坐了两个成年男子,未免有些挤。”
谢冬清顿了一下,笑道:“多谢张公子,只是我这车上的人第一次出远门,需我照看一二,就不叨扰张公子了。”
闻言,张不悔迅速收了笑,转身上车,像是在闹脾气。
谢冬清有些尴尬,轻咳了一声,摸了摸鼻子。
望山派的马车里传来了张不悔的声音:“走!”
谢冬清的车夫听到了号子,下意识地甩了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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