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不要激动,老夫没有恶意!”
见聂乘风等人有些紧张,老人笑呵呵的在剑无名身上拍拍手,示意他们不要轻举妄动,而后又一脸恨铁不成钢的对剑无名说道:“你小子能不能不要这般谄媚?能不能有点骨气?”
不过他抓着剑无名肩膀的手却丝毫没有送动,虽说他压根没想着跟聂乘风等人动手,可是难不保对方也会这么想,只要剑无名在他手上,他就可以以此来牵制聂乘风一众人。
更何况,剑无名手头还扶着一个聂东来,虽然老人不惧怕聂乘风他们当中任何一人,但却完全没有必要跟他们起冲突。
“老丈既然没有恶意,那这又是何意?”
毕竟聂东来处于昏迷状态,聂乘风忍不住皱眉,以聂东来目前的状况,根本受不了任何磕碰。
“没什么,我只不过是想找个人来继承比目剑而已!”
老人解释了一句,看他的神色,并不想是在说谎,可毕竟对于他这个突兀之人,聂乘风等人还是心存戒备。
“既然是继承比目剑,何不采用柔和一点的方式?老丈也清楚,比目剑可是比肩江湖十大名剑的存在,这样贸然打入一个晚辈体内,会不会有些不妥?”
笑天对老人的做法同样有些排斥,看向他的目光有些不善。
他与剑无名本就有些渊源,而剑无名同样也是他看重的后背之一,如今剑无名被莫名挟持,他心里难免有些火。
“正因为比目剑非比寻常,所以才需要一个合适的载体,要不然的话,老夫何至于在此等候七年时光?”
老人眯着眸子看着他,道:“这其中的道理,不用老夫赘述,堂堂酒痴难道就一无所知?”
看到老人眼中的嘲讽,笑天冷笑一声,道:“你怎么知道他就是合适的载体?如果有什么万一,岂不是要伤了一个优秀后辈的性命?”
“老夫等这一天等了七年,他是不是合适的载体,老夫会不清楚?”
老人丝毫不给他面色,同样冷声道:“只是你堂堂酒痴,也算是江湖中赫赫有名之辈,却不曾想竟是如此孤陋寡闻!”
“你……”
笑天顿时语呛,但他却没有办法反驳老人,毕竟有关比目剑的一切,他并不清楚。
他是个眼里揉不进沙子的人,知道就是知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他从来不拿模棱两可的概念去糊弄人,他不屑。
“二位,莫要伤了和气!”
聂乘风适时出完阻止:“既然老丈是为了寻找比目剑合适的载体,那想必也不想因为此事,伤了大家的和气,不如先将人放开,我们坐下来好好谈谈,不知老丈意下如何?”
如果是换了一般人,他早就从其手上将剑无名二人截下来了,只不过眼前老人的实力,让他有些忌讳,由于怕牵连到剑无名二人,他这才迟迟不敢动手。
“圣笔铉剑此言差矣,既然这小子是我寻找的适体,老夫自然不会给你们,因为如果现在将他交给你们,就等于害了他一命,那岂不是成了老夫的罪过了?”
老人将剑无名往自己身旁带了带,又道:“不过,这个病秧子,还是还给你们比较好,留在老夫身边也是个累赘。”
说着,他直接反手将剑无名搀扶着的聂东来扔了过来,聂乘风见状,连忙抬手将其接住。
随着老人趁机在剑无名胸口点了两指,剑无名直觉得肚子如同火烧一般疼痛难耐,很快就已经满头大汗了。
他咬着牙关忍着痛,红着脸颊转头对老人说道:“前辈,你别玩我啊,会死人的!”
汗水顺着他的脸颊流下,很快就打湿了他的衣衫,剧烈的疼痛,让他面容有些扭曲。
老人也不心疼,只是淡淡看了他一眼,嘿嘿笑道:“你小子好歹也是老夫好不容易等来的有缘人,老夫玩你作甚?放心吧,无非就是有一点小疼痛罢了,要不了命的!”
小疼痛?
剑无名瞬间有了骂娘的冲动,如果连这都叫一点小疼痛的话,那他妈什么叫做大疼痛?
生不如死?
要不是深知自己不是老人的对手,剑无名想掐死这老家伙的心都有了。
“前辈,这小疼痛会不会有点太猛烈了一点?”
剑无名气的将牙咬的咯吱作响,一副恨不得生吞了老人的模样,尤其是面部因为疼痛青筋暴起,让他看上去特别狰狞。
“你小子别用这幅眼神来看老夫,老夫这是为了你好,送你一场大造化,你小子不要不知好歹!”
见老人依旧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差点没把剑无名给气死,差点没把老子疼死,还大造化?那意思是我他妈还得谢谢你喽?
疼的嘴角直抽搐的剑无名,愤然看着老人,仿佛在说:“老子他妈信你才怪!”
“怎么,你小子不信老夫?”
看到剑无名如此模样,老人顿时炸毛了,自己好歹也算是前辈高人,好不容易等到剑无名这样一个合适的比目剑传人,可他这是什么态度?不要说感恩带谢,连最起码得尊重都给不了他,这让老人心里特别不平衡。
如果不是没有其他合适的载体,他恨不得立马转身,拍屁股走人。
“怎么会呢?”
剑无名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道:“我不信前辈您,还能信谁啊?”
嘴上说的好听,脸上却写满了信你才怪。
老人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下自己的心情,道:“你小子不信也无所谓,老夫有的是办法让你信。”
剑无名也无力再与他争辩了,因为体内的疼痛越来越严重,让他整个人都不由自主蜷缩起了身子。
“哦?在下倒是愿闻其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