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林子里穿行着,渐渐地远离了人居,来到了山林深处。
四周的草丛里传来虫鸣,时不时有夜枭的惨叫,让人止不住心中发颤,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自己好像又回到了在贵港附近的那个山里,总有一种附近会有一两个矮老爷蹦出来挠我脸的恐惧。
我难道有矮老爷恐惧症了?
大概半个多小时,林子依旧还是林子,不过尽头处,却出现了几盏昏黄的灯光。
一片黑暗之中,突然出现这么几一盏灯光,不管有多昏暗,都能够让人一目了然,我下意识地拉住师父,说这深山老林里,居然还有人家?
师父嘿然而笑,说你们不是讲,养蛊人一般都离群索居么,看来我们应该没有找错。
我点头,想到也许就马上能够知道米儿的信息,心中多少也有些激动。
不管我是否愿意承认,米儿对我下蛊,这件事情都已经成为了我心头的一根刺,时不时地扎疼了我。
我对她自问没有做过什么负心之事,她为何要那么对我?
就因为我不肯当上门女婿?
渐渐地走近远处的那灯光,这是草丛中突然闪过一个黑影,朝着我们挥舞了一下手。
我定睛一看,瞧见这人却是老鬼,他示意我们不要太靠近前。
在老鬼的带领下,我们来到一处荆棘丛中,在不远处,刚才离开旅馆的那个男人正站立一颗桂花树下,浑身僵直,就像电影里面的僵尸一样,而在他跟前,则站着两个人。
那两人都穿着当地染黑土布缝制的衣服,高个儿的是个女孩子,而矮个子则是个男的,看着应该是个不到十三四岁的少年。
我们这里地势比较高,离那桂花树距离并不算远,我刚刚蹲下来,就听到那个少年对女子说:“……姐,你这样不好吧,平白无故找一男的来,到时候阿爹知道了,一定会生气的!”
女子却不以为然,指着面前这个浑身僵直的男人,说:“我就喜欢他,看到他第一眼,我就想要跟他长相厮守,我不管,我就要他!”
少年说姐,今时不同往日,现在信息那么发达,丢了一个人,很麻烦的。
女子却勾住了那男人的肩膀,盯着他的脸,端详了好一会儿,然后说道:“不管了,我要将生米煮成熟饭,等到他中了我的情蛊,也就由不得他了。”
少年还是不允,说姐你要是跟他好上了,那蛮牛哥怎么办?我上次听阿爹说,准备让你们联姻呢……
女子朝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愤愤不平地说蛮牛那个家伙,脑子里都是肌肉,我要是跟了他,这辈子都不甘心,不管了,小弟你回去吧,我找个地方,跟你未来的姐夫圆房了。
少年见劝不听,也没有办法,转身离开,而那女子则搀扶着僵直男子,朝着我们这边走来。
我蹲在草丛里,听得一阵汗颜——没想到这苗家女子如此奔放,对于男女之事放得真开,即便是自家兄弟,也是毫不隐晦,让我感叹不已。
就在我感叹之时,那女子居然把男人带到了我们这边的草丛前来,从身上抽了一张薄毯,铺在地上,然后自己躺了下去。
她怎么会跑到我们这儿来啊?
我一脸错愕,而老鬼在旁边也是无可奈何地耸了耸肩膀——我们这个地方比较背光,确实比较适合做些隐秘之事。
两者相距不过两三米,这么近,我倒是瞧清楚了这苗女的模样,短龅牙、麻子脸、小眼睛,虎背熊腰,长得果然抱歉,老鬼那同学跟她比起来,简直就是天仙了。
呃,瞧见这尊容,看起来用蛊术找男人,也是可以理解的了。
我用同情的目光看着那个全身僵直的男人,这才发现他长得还真挺帅的,从侧面看,有点儿像是通过艳照门爆红的陈老师,嘴角坏坏的,颇讨女人欢心。
女子在薄毯上躺下,口中念念有词,用的是苗语。
随着她的喝念,那个僵直而立的男人身子开始没有那么紧绷了,他的衣服里有东西一阵蠕动,几秒钟之后,竟然有一条赤红色的滑蛇从他的领口处爬了出来,在男人的耳垂处轻轻咬了一口。
男人被蛇咬过之后,脸一下子就变得红了起来,鼻息急促,一双眼睛也变得通红,死死地盯着地下的这一具女体。
他的眼睛越来越红,也越来越亮,情欲之火,几欲喷出。
我蹲着的这个位置,正好是与男人对视,所以瞧得分明,倘若不是我刚才瞧见那苗女的尊容,还以为他面前的,是玛丽莲梦露或者波多野结衣呢。
当欲望攀升到了极点的时候,男人三两下把自己的衣服撕碎,然后猛然扑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