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感冒好一些,抽时间给两个小孩辅导功课吧。
……
再次上课的时候,薛书榕碰到上次给她告白的麦克,四目相对,她有点儿尴尬,不料对方像对待平时的同学一样冲她笑着打了个招呼,随即面色如常地离开了。
奇怪!
薛书榕的脑袋还昏沉得厉害,不再纠结这个问题,或许是人家看开,不愿多纠缠而已。这儿可要开放得多,有些人交往就和开玩笑似的,就算床伴分手,很多人见面还是态度依旧。
应该说是她想多了才对。
今天早晨恰好是理论课,薛书榕听得快要睡着了,头一点一点的,后背突然猛地被戳了一下。
她瞬间惊醒,双手拍桌站起来。
“这位同学,你对我的话有异议吗?”教授站在讲台上,皱眉盯着她。
“不,不……”她的脸涨得通红,“我只是想赞同您的意见。”
教授不依不饶:“说说你的看法?”
“呃……”
完蛋,这节课的论文可是要当面讨论的,被记住长相,平时成绩要挂!
薛书榕整个人都不好了。
后面传来一道不疾不徐的带着英式口音的好听男声:“个人特质的重要性,以及,你也不支持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法。”
她来不及思考这几句话的准确性,大致按照提示向教授讲述一遍。教授扶起眼镜,严肃地点点头:“你的观点非常好,还有,下次感冒可以请假,身体不舒服就不要硬撑了。”
“谢谢。”
薛书榕总算松了口气,她刚坐下,才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出了一身的冷汗。
“你刚才用笔戳我干什么,吓死我了!”她向后靠,小声地问。
刚才听到声音的瞬间,薛书榕立即认出是谁。
除了和福尔摩斯侦探同名的夏洛克,她再也找不出如此独特的天生自带傲慢的声线了。
“提醒你认真听课。”
“……”
下课铃响起,教授结束这节课后转身离开,薛书榕也回过头怒视夏洛克。
后者一手撑着下巴,面对她存在感极强的视线,慢悠悠地在笔记本上写下一行英文,眼睛抬都不抬。
薛书榕把手放在他的书上,遮住他记录的内容。
“你怎么会到这儿?如果没记错的话,你应该回去了吧!”
“真不凑巧,我我考上了这所大学。”
“什么?”
夏洛克把她的手拎起来,合上书本,面无表情地扯唇笑了一下:“这下我们算是同学了。”
薛书榕赶紧收回手。
这感觉可不太妙。
她嘟囔着说:“总感觉有你在会有糟糕的事情发生。”
“是吗。”夏洛克不置可否地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