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薛书榕忍了半天,克制住洪荒之力才没有一脚踹飞他。
这个智障!
“现在我们是不是该开始了?”
“……什么?”
死侍轻松地一跃而起坐在边檐上,双手像捧花一样托着下巴,歪脑袋扮可爱:“进行最后一步!”
薛书榕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死侍说完,开始低头在自己某个敏感处探索着什么。
“奇怪……这儿不是特意做了个拉链……”说到半截,他猛地一拍脑袋,“该死!这是新衣服!真是太糟糕了,我该怎么办呢?”
“……”
死侍忽然望向薛书榕,隔着面罩都能感受到他满是希冀的目光:“不介意的话……”
“我介意!”
薛书榕怎么不知道他的意图是什么,整个人都不好了,铁青着脸说:“我非常介意!”
这场面简直辣眼睛!整天就想着啪啪啪的混蛋!
“……”
“……”
下一秒,凌冽的风刮得薛书榕眼睛都睁不开。她惊呼一声,被死侍毫不客气地像提麻袋一样夹在腰间,就这么重新回到地面。
刚一落地她就被放下去,薛书榕晃晃发晕的脑袋,盯着死侍说:“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做善待女士?”
“要知道吃不到的美食和吃了一半的美食还是有区别的。”
“好,非常好。”
薛书榕向前走了两步,勾住他的脖颈,在对方有些怔忪的时候,她的胳膊一使劲,竟然把死侍一个过肩摔扔到了背后。
“咚!”
从医院出来的两人看到如此暴力而诡异的场面,纷纷沉默了。
薛书榕一脚踏在死侍的背上,冲他们打招呼:“好了吗?”
“呃……已经完全治愈了。”史蒂文犹豫一下,“你的格斗技术不错。”
“米莎!”
佩妮冲上前给薛书榕一个热情的拥抱:“总算看到你了!我刚才是感冒了吗?你为什么会待在外面?”
她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你因为高烧而晕了过去,幸好有这位先生帮忙带你到医院,否则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佩妮一脸茫然:“我晕了?对了,我的牙怎么回事,为什么这么疼?”
呃……
薛书榕面色不改地撒谎:“你晕倒的时候面朝下,磕到了牙齿。”
“真是太倒霉了!”佩妮身为单细胞生物立即相信了她的话,捂着嘴一脸懊恼,“不行,我得预约牙医!”
咳,她选择不发表任何意见。
“如果没有问题的话,我就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