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是……景皓宇被莫芸溪的举动惊呆了,当她那柔软的泛着酒香的红唇贴过来时吃惊立刻被喜悦取代,闭起眼来品尝着妻子用口喂过来的酒。感觉这酒好喝极了,比以往喝过的任何一种酒都要美味好几倍。
莫芸溪是第一次做口对口喂酒的事,心跳得厉害,一口酒只有一半渡到了景皓宇的口中,剩下的一半都流了出来,淌在两人的领口上。
“这酒不错,来,我们接着喝。”景皓宇喝下莫芸溪喂的酒后意犹未尽,睁着一双急切的俊眸催促着脸红成一片的莫芸溪再来一次。
“哎呀,我喝醉了,头晕。”莫芸溪用手扶额“弱不禁风”地靠在景皓宇的肩上,若非那双闪着俏皮光芒的眼睛出卖了她,还真会引人上当。
景皓宇抿着嘴瞪了莫芸溪一眼:“敢使坏,你不喂我也行,我来喂你。”
体会到两人一同喝酒的美味,哪里还愿自己喝!景皓宇拿起酒壶将两只酒杯都倒满了酒,然后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含住,俯□凑近莫芸溪,学着她刚刚的动作将酒一点点地渡进她的口中。
两人一渡一闪,酒洒了大半,酒“喝”完了两人的唇并没有移开,就那么吻了起来,两人身体贴得极紧,吻得渐渐火热。
过了很久两人才分开,莫芸溪喘着气用力拧了景皓宇一下骂道:“小色狼!”
被骂的景皓宇一点儿愧色都没有,头仰得高高地哼一声:“若是我不色恐怕你才要担心吧?”
“瞧你说的什么话,该咬!”喝得有点晕的莫芸溪理智跑了不少,胆子到是大了起来,搂住景皓宇的脖子便咬上他的嘴唇。
“嗯。”景皓宇自喉咙处发出一声愉快的呻吟,而后便搂着莫芸溪陪她一起咬一起啃了起来。
沾了酒又心情好的两人都格外热情,从椅子上“闹”完又跌跌撞撞地滚到了床上,差一点就擦枪走火了,最后关头景皓宇硬是咬着牙停了下来。
“芸溪,你还是将热情留到我们拜堂后那一晚吧。”景皓宇艰难地自莫芸溪身上爬下来,喘着粗气道。
累极的莫芸溪随口嘟哝了声,随后翻了个身沉沉睡去,将满腹火苗还未压下去的某人晒到了一边。
景皓宇瞪着莫芸溪的后脑好一会儿才别开眼,待身体不那么冲动后自床上爬起,唤丫环进来将碗筷都收拾出去。
这顿烛光晚餐吃得非常愉快!景皓宇舔了舔嘴唇回味着,开始考虑以后也要让莫芸溪准备烛光晚餐,这酒嘛……自是最不能少的一个!
一日,莫老爷与景老爷在一起喝酒,喝高时莫老爷提起了碧莲的事,两人都喝醉了,于是说话便不经大脑,莫老爷直接将他对碧莲的不满全述表达了出来,对景老爷说莫芸溪房里有这么一个丫头以后定会家无宁日。
景老爷并不比莫老爷清醒多少,听了莫老爷的话就直接拍向他的肩保证道:“亲家翁不喜欢那丫头,那我将她打发了便是!”
在酒桌上稀里糊涂地提了这事,第二天两人酒醒后就全忘了,莫老爷不记得自己提过碧莲的事,景老爷也不知道莫老爷讨厌碧莲这丫头。
几日后,当莫老爷委婉地向景老爷表达他对碧莲不满后,景老爷脑中才隐约有一点点印象闪现,想起几日前两人喝醉时谈过这事,只是当时莫老爷具体说了什么话他不记得了。
自己儿子要收谁入房,当岳父的是没权利管的。景老爷听莫老爷提起碧莲的事时起先有点儿不悦,没吭声。
莫老爷见景老爷没反应,于是开始东拉西扯地说了一大堆。说张三家的小妾、李四家的通房怎么不安分,如何地使手段破坏夫妻间的感情,搞得家宅鸡飞狗跳的,随后又讲王二麻子家的小老婆温顺老实,是以王二麻子的日子过得相当好云云。
景老爷并非不通情达理之人,听莫老爷说了一通后觉得有理,小妾若是心太活确实不好,那个碧莲的所作所为感觉不像是老实人,于是先前的那股不悦便为之散去,虽然莫老爷如此做法有私心在,但却不得不说他的提议对景家内宅的安宁来说没有坏处。
于是回去后,景老爷便向景夫人提起了这事,让她将碧莲自景皓宇院里调出来,对景夫人说以后再为儿子纳妾,一定要找安份的。
景夫人对碧莲印象一向很好,自景老爷口中听说碧莲曾堵在门口见儿子后也生气了,觉得碧莲这作为怎么看怎么跟何姨娘有点儿像,于是没为难景老爷,当场便答应了下来,只是对如何安排碧莲有点儿犹豫。
又过了两日,何姨娘的堂侄女在父亲死后守完了灵便被接入了景府,她今年已有十五,亲人死后若是百日之内不出嫁,那便要守孝三年,她这个年纪若是再守孝三年,以后想找户好人家就难了。
为此,何姨娘一个劲儿地怂恿眉宇间与己有两分想像的美丽侄女去与莫芸溪套近乎。
何姨娘有十年没见过何娆了,不知她到底生了何模样,只隐约记得当年还是孩子的何娆长得很可爱,她本来的打算是将何娆接过来,将其嫁给自己在外面偷开的铺子掌柜的儿子,以便令精明的掌柜更为用心为自己赚钱。
谁想这何娆十年未见居然成了风姿卓越的大美人,一点都不比自己当年差,于是何姨娘改变了主意。如此美的侄女若是给了掌柜的儿子未免太过可惜,于是便动起了要她给景皓宇作妾的心思。
百日之内若是还未找到主,那就只能再等三年,何姨娘不想美貌如花的何娆成了老姑娘,于是便常催促何娆去莫芸溪那里。
何娆刚死了父亲,对什么都兴趣缺缺,由于是寄人篱下,所以对收养自己的何姨娘言听计从,就算再不想巴结人也不得不去一日两次地见莫芸溪。
一日两日三日,日日何娆都来找自己,于是莫芸溪不高兴了,这做法也太明显了,她知道若换作平时何姨娘不会如此急躁,完全是因为何娆情况特殊,何姨娘不得不急。
想将手伸到自己丈夫的房里去,何姨娘未免太闲了些!莫芸溪在送走了何娆后便去了上房。
给景夫人请完安说了会儿话后,莫芸溪便叹道:“娘您有所不知,何姨娘最近总让何娆来寻芸溪说话,她这举动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