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妙背脊上冒了凉汗。
好想回家!她好想回现代去!只做个平凡的中医救死扶伤,不要荣华富贵,不要波澜壮阔,只平淡一生多好!
可是她回不去啊!
强迫自己睁开眼,不去看院中快被打的骨断筋折的人,也不想让人看出她的怯懦。因为她清楚的很,既然要动用刑罚,自然没有在主子面前动的道理,那些腌臜东西怎可让主子们看到?
可是安陆侯夫人就是这么做了,且看样子老太君也是默许的。这目的无非就是杀鸡儆猴。
她若是被吓住了,岂非如了他们的意?就算怕,她也不会在人前怕的。
白希云垂眸而坐。眼角余光早已看到爱妻苍白的脸色,心疼不已。却又不能无端端去安慰她反而引起旁人的注意。
只是白希云也清楚,这场重口味的大戏之中也有不少人在等着看新妇出丑。更有如白永春这样的在盯着美人看。
白希暮管制着自己不去关心齐妙,克制着心内的疼惜,转而去扶了安陆侯夫人落座。
而白永春早就已经恨不能将人搂在怀里好好疼惜一番了。昨日还与他鱼水之欢的丫头就那样被打死,他心里虽有些疙瘩,这会儿也被希望得到齐妙的心思所取代。
“夫人,那贱婢死了。”掌刑的婆子在廊下回话。
张氏已整理好了衣裳头发端坐在次首位,淡淡的道:“埋了吧。”
“是。”
人被带走了。
另外有下人提水来刷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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