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也放心。我一定会对妙儿好的。亲家公也知道,我没有纳过妾,对其余的女子不过逢场作戏,若将来有朝一日真的条件允许,我定会纳她为妾,虽说是妾,我对他也绝不会比张氏差的。”
齐勇哈哈笑道:“我自然信得过侯爷的人品。”
二人依依惜别,一番长谈后各取所需达成协议,心里都爽朗了许多。
其实他们都没喝醉,只是微醺的状态而已。但是不借着醉模醉样的,有些话不好意思开口罢了。
这下子可好,得到齐将军的首肯,安陆侯的心里舒坦多了。
这一晚他没有回内宅,辗转反侧,终于想到了一个能做齐妙第一个男人的好主意。这事儿还必须要快,要赶在白希云身体还差不能履行夫妻义务的时候动手才行。晚了,可不就来不及了?
越想越是兴奋,白永春索性吩咐人将琴儿叫来,又折腾了大半夜才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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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妙是次日清晨才得知昨日府里杖毙了个丫头的。若非白希云说起,她还不知道碧青已经死了。
白希云今日气色又好了一些,虽然还是虚弱,面色也只是病态的苍白罢了,并无厉鬼一般的可怕模样。也不知是不是齐妙这几天看的顺眼了,白希云消瘦苍白的模样看起来透着一股子清俊。而且他就算病中,只要能够自己坚持也绝不会假借他人之手做什么事,坐姿端正笔挺的比正常人还要挺拔,对待别人冷淡,对她却始终都是温和的。齐妙在心底里对白希云就多了许多微妙的感觉。
是以他说起为了她杖毙了碧青时,她还愣了一下。
“怎么,你生气了?”白希云担心那毕竟是她的婢女,会有感情。
齐妙心里的确是有些疙瘩的。她不舒坦的不是因为她与碧青多有感情,而是杖毙了碧青,让她真正的体会认识到这个社会与她熟识的社会不一样。
这里的人分高低贵贱,奴籍的下人在主人家做错事是要挨罚的,严重的主人是有权直接惩罚甚至打死的,只需要跟官府交了消户的银子报备便是了。
虽然需要交的银子多,可是能打死奴仆的人家也都不在乎银子。
齐妙背脊上冒凉气,汗毛都竖了起来。
在这个年代,若是不自己去拼去斗,或许明日就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