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珊这次不再是用眼瞄他了，而是直接歪头大胆地肆无忌惮地看着他:
"果果让我问问你，你同不同意我做你的女朋友。"
冯珊这次表达的干脆利索，直接把肖立恒逼到了死胡同，就是两个答案，同意或者不同意。
这个话题无论自己怎么回答，都不完美，如果说同意，但自己确实没有达到那种强烈想让她做女朋友的热切，他对冯珊的感情确实还停留在，朋友有余恋人不足的状态。
家里父母和姐姐无数次给他提过这个话题，但都没有引起自己强烈的想要去拥有她的感觉。
如果直白地说不同意，也不是自己内心所愿，一方面自己对她的感情虽然没有那么热烈，但自己确实不排斥和她在一起的感觉。
当所有人都觉得自己和冯珊在一起合适时，其实他内心的天平已经在向她这里倾斜了，只是觉得现在火候还不到，需要再增进一下两人之间的感情，外在因素姑且不论，心理上的因素还需要增进。
冯珊看肖立恒对自己提出的话题陷入了沉思，她知道自己现有点咄咄逼人，这需要给他一些缓冲的时间。
其实冯珊现在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最起码把肖立恒又往前推了一把。他怎么回答她的问题，自己都能接的住，最起码自己捅破了这层窗户纸，有问题自己就能有的放矢。总比自己一厢情愿，整天瞎想要来的现实。
肖立恒转过头来，语气温柔地说道:
"冯珊，你能不能给我点时间，再回答你的问题，因为我现在没有做好思想准备，我会好好考虑你的问题的”
冯珊故作轻松地若无其事地，迎向他看自己的眼光道:
"立恒哥，你慢慢想，不着急的，我只是代果果问一下。"
一时间，车内陷入了一阵沉默，果果见没有听到自己关心的答案，也沉默了下来，她望着呼啸而过的窗外，渐渐陷入自己的小世界里沉思。
冯珊一时间也把头转向了窗外，寒冬中的树木，早已落光了它的残叶，只有枯枝还在寒风中被吹得瑟瑟抖。
冯珊从小出生在城市，对乡村的感觉还停留在自己去农家乐的采摘园里。
她很向往那种慢节奏，悠然自得的生活方式，渐渐得车里的暖气令她浑身有了燥热的感觉，她把头上的线帽摘了下来，羽绒服也拉开了拉链。
肖立恒知道她被羽绒服捂热了，就跟她说道:
"还有几个小时的车程，你不如把外套脱了，这样在车里捂着也是很难受的。”
冯珊见肖立恒如此说，也觉得被衣捂得难受，就干脆脱掉了羽绒服，这样才感觉温度舒适了许多。
肖立恒也招呼果果脱掉外套，还顺便问了她一句:
"果果，你还想你的奶奶吗？”
果果神情有点落寞地说:
"当然想奶奶了，每到放假的时候，爸爸就会带着我回奶奶家，奶奶会给我做好吃的手感面，还会给我烙饼，奶奶给我烙的饼可好吃了，比买的彼萨好吃多了。"
说完，小小的人又陷入沉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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