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待她皱眉,他已经把她揽了过去,下巴舒舒服服的歇上来,然后自我剖析似的一句:“喝多了点。”
言三往后视镜瞧了一眼,笑了笑,很自觉的把镜子角度调了调。
尉双妍没说话,瞥了他一眼,倒也没躲,而是一句:“怕什么,反正伤口也疼不死,保不齐明天往上边敷辣椒敷蒜蓉,以毒攻毒,指不定就好了。”
“噗。”言三没忍住,低笑。
身后却传来男人阴绵绵的声音:“很好笑?”
车厢立马安静了。
然而沐钧年略微侧过脸,下巴依旧搭在她肩上,鼻尖蹭过她的脸,一说话,薄唇上下磨着,“告诉你,我真喝多了,再这么不冷不热的小心我真生气。”
说话不紧不慢的,微微盯着他,“我一生气就得发火,发火可能还得动手,伤口又得崩开,到时候心疼的还是你。”
没想到她居然纹丝不动,反而开始闭目养神。
沐钧年一拧眉,女人真是惯得不像话了!
指尖忽然就从她衣摆钻了进去,轻车熟路探到耸起的香软。
“喂!”她没想到他会这样,低低的惊呼,一把按住,看了看开车的言三,又瞪了他。
沐钧年似笑非笑,还一脸事不关己,“这么大声干什么?”
尉双妍简直气得想抽他,咬着牙压着声音,“你把手拿出去!”
他非但不,还挑衅似的微微收拢掌心。
她被弄得面红耳赤,又不能拳打脚踢,只能咬牙瞪他,但这人已经刀枪不入,反而越来越放肆,丝毫不顾忌言三在。
幸好,没过会儿,言三咳了咳,手里拿着电话,也没转头过来,只说:“二少,唐秘书电话。”
沐钧年几乎连一秒的思考都没有,淡淡的一句:“不接。”
她皱了皱眉,呛声,“怎么不接呢?怕我听,可以把我放下,接完我再上来。”
男人笑了笑,“我总觉得你最近欠收拾。”
他是这么说的,也是这么做的。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因为他换了车,中间没有隔板,所以没在车上乱来。
刚进门,他连一口气都不让她喘压倒门边。
她给躲了,“累。”
沐钧年低眉,很认真的辩话,“没看出累,倒看出不耐烦了。”
她也干脆懒得跟他争了,“就是不耐烦了,上了一天班累了就不耐烦,又不是没做过,天天就那么回事,你不嫌无聊?”
本来是有些不耐烦,说话也没考虑那么多。
但是她话音刚落,面前一张峻脸就沉了下来。
“就那么回事?”他薄唇微微一动,“嫌无聊?咱们才几年,七年都不到,你就腻了?”
她被说得哑口无言,说是不行,说不是也不行。
“该不是我最近绯闻太多,影响你那方面造成冷淡?”沐钧年微微蹙眉,可一双黑眸里显然没有半点认真,就只是为了说她。
“这么说来,还是我的责任,我得负责把你‘治好’。”说着话,他一手将她勾住,薄唇凑得极近,“想要不是那么回事的?那就说说想怎么着?皮鞭?蜡烛?眼罩?”
“沐钧年!”她已经听得脸红到脖子根了,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他从哪听来的?
男人却好以整暇,“又叫我全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