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云子姝在背后搞鬼。
可恨的是他之前竟毫无察觉,以至于现在完全落入了一个被动的局面。
想来也真是可笑,原以为太子和景王才是最大对手,没想到到头来太子和景王两人皆不堪一击,坐收渔翁之利的人居然是嫡公主。
实在让人始料未及。
魏丞相转身离开之际,心里突然生出这一切都是在做梦的错觉。
……
不管大臣们想法如何,立云子姝为储的诏已下,嫡公主监国摄政的朝局自此开始。
接下来的日子里,云子姝每天上朝听政,处理大臣们提出的各种问题,原以为一个公主必将手忙脚乱无从下手,然而满朝文武惊诧地现,云子姝对国家大事的见解和处理方式竟是如此犀利,奏折批得井井有条,政务处理得也是毫无瑕疵。
上朝时,嫡公主威压竟丝毫不逊于昭明帝。
魏丞相恍然意识到,嫡公主当真是面面俱到,显然是做足了准备才回来的。
更为可怕的是,每次上朝有诏令颁布,凤辅都是第一个遵旨,接着朝中年轻的贵大臣们跟着遵命,竟无一人反驳她做下的决策。
少数的几个就算不服,最终也掀不起什么风浪。
如果嫡公主是个男儿,齐王将没有一丝翻身的机会。p;这样一来,一旦皇上驾崩,齐王登基便毫无悬念。
可齐王顺利登基的前提是,云子姝自己没有野心,或者她没有被东幽皇帝控制。
否则他此时所想的这一切依然行不通。
魏丞相心里乱极了,完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望着前方遥遥在即的宫门,他眉头皱了皱,决定先去见见皇上。
虽然不一定能见得到,但探探情况应该是没问题的。
可惜魏丞相还没能靠近内宫,就被御林军堵了回来,明重锦一身统领服饰,显得格外英姿勃:“丞相大人回去吧,皇上龙体抱恙,暂时不见任何人。”
魏丞相一脸担忧之色:“本相实在忧心皇上龙体,不知皇上到底是个什么情况,还请明大人能告知一二。”
“具体情况我也不知。”明统领语气平静,“皇上旨意来得急,只是让杨公公宣诏立储,其他的并未多说。”
“明大人前些日子不是说宫中有刺客?”魏丞相目光锁在他脸上,“皇上到底是被刺客所伤,还是真有什么不适?”
明重锦淡道:“丞相大人一定要打过砂锅问到底?”
“职责所在,还望明大人能如实告知。”魏丞相拱了拱手,“皇上肩负社稷,满朝文武都很牵挂皇上龙体。”
“在下也是职责所在,希望丞相大人理解。”
魏丞相脸色冷了下来,“皇上突状况,满朝文武却一点内情无法得知,万一以后出了什么后果,明大人可担得起责任?”
“无需丞相大人操心。”
魏丞相心里火大,可越是着急上火越容易出错,此时他几乎已可以确定,皇上龙体抱恙是假,宫中遇到刺杀也是假。
所有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云子姝在背后搞鬼。
可恨的是他之前竟毫无察觉,以至于现在完全落入了一个被动的局面。
想来也真是可笑,原以为太子和景王才是最大对手,没想到到头来太子和景王两人皆不堪一击,坐收渔翁之利的人居然是嫡公主。
实在让人始料未及。
魏丞相转身离开之际,心里突然生出这一切都是在做梦的错觉。
……
不管大臣们想法如何,立云子姝为储的诏已下,嫡公主监国摄政的朝局自此开始。
接下来的日子里,云子姝每天上朝听政,处理大臣们提出的各种问题,原以为一个公主必将手忙脚乱无从下手,然而满朝文武惊诧地现,云子姝对国家大事的见解和处理方式竟是如此犀利,奏折批得井井有条,政务处理得也是毫无瑕疵。
上朝时,嫡公主威压竟丝毫不逊于昭明帝。
魏丞相恍然意识到,嫡公主当真是面面俱到,显然是做足了准备才回来的。
更为可怕的是,每次上朝有诏令颁布,凤辅都是第一个遵旨,接着朝中年轻的贵大臣们跟着遵命,竟无一人反驳她做下的决策。
少数的几个就算不服,最终也掀不起什么风浪。
如果嫡公主是个男儿,齐王将没有一丝翻身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