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女沏了茶端过来,低眉垂眼地给皇帝和贵妃斟茶,很快又退了下去。
“母后确实有点偏心。”皇帝啜了口茶,纵使心里不快,脸上也没有流露出异样,“子姝最近也太过不像话。”
“父皇。”云子柔忽然开口,神色有些迟疑,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怎么了?”皇帝着她,“有话但说无妨。”
云子柔咬着唇:“今日晋宁姑姑去了楼二楼,儿臣现九妹对晋宁姑姑态度很不好,一点都没有对尊长该有的恭敬,而且听九妹话里的意思,她是想拿回带去萧家的嫁妆,根本不顾晋宁姑姑的劝说和萧夫人的挽留。”
“什么?”皇帝脸色微变,“拿回自己的嫁妆?”
“是。”
“简直荒唐。”皇帝陛下愤怒拍案,“她根本无法无天!”
云子柔心里冷笑,面上却是一派恭敬:“还有件事,儿臣一直没敢跟父皇说。”
“什么事?”
“就之前晋宁姑姑邀请我们去赏花那次,九妹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父皇当初顺利登基都是皇后的功劳,还,还说——”
随着她一字一句说完,皇帝的神色肉眼可见地变得冰冷,阴沉可怖,让人心悸。
云子柔心头生出不安,竟不自觉地停了下来,不敢再往下说。
“果然是一身反骨。”吴贵妃冷冷说道,“对皇上都敢这般不敬,口口声声说是皇后的功劳,她是想让已故的皇后复活过来给她撑腰?”的嗜好之一,他不但喜欢寻花问柳,更是草菅人命,这几年在青楼里玩死的女子和小倌儿不计其数。
家里侍女若是被他上,大多也难逃魔掌。
若是把云子姝嫁给他……
吴贵妃阴冷一笑,也算是报了她今日受辱之仇。
这般想着,她便有些迫不及待:“来人。”
“娘娘。”
“传本宫口谕,命西平侯夫人进宫一叙。”
“是。”
“皇上驾到——”
吴贵妃脸色一变,转头了一眼正在收拾地上碎片的几个宫女,冷冷开口:“动作麻利一点。”
说着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着,带着女儿迎了出去。
众宫女把地上的碎瓷片都收拾干净,恭敬地跪在殿门左右两旁,迎接圣驾。
“臣妾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儿臣参见父皇。”
“妃平身,柔儿平身。”皇帝一手一个把母女二人扶起,“不用多礼。”
“谢皇上。”
“朕知道你们受了委屈,怕你心里多想,才忍不住过来。”皇帝挽着贵妃的手走进殿内,“朕方才在太后那里坐了一会儿。”
“臣妾不觉得自己受委屈,皇上也不要往心里去。”吴贵妃善解人意地说道,“太后说了什么?”
皇帝语气里多了几分郁色:“倒也没说什么,只是希望朕以后对子姝好一点。”
吴贵妃皱眉:“太后娘娘未免太偏心了,皇上又不止子姝一个女儿,臣妾还从未见太后对子柔这般疼呢。”
更别说嫁出去的云之娇了。
宫女沏了茶端过来,低眉垂眼地给皇帝和贵妃斟茶,很快又退了下去。
“母后确实有点偏心。”皇帝啜了口茶,纵使心里不快,脸上也没有流露出异样,“子姝最近也太过不像话。”
“父皇。”云子柔忽然开口,神色有些迟疑,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怎么了?”皇帝着她,“有话但说无妨。”
云子柔咬着唇:“今日晋宁姑姑去了楼二楼,儿臣现九妹对晋宁姑姑态度很不好,一点都没有对尊长该有的恭敬,而且听九妹话里的意思,她是想拿回带去萧家的嫁妆,根本不顾晋宁姑姑的劝说和萧夫人的挽留。”
“什么?”皇帝脸色微变,“拿回自己的嫁妆?”
“是。”
“简直荒唐。”皇帝陛下愤怒拍案,“她根本无法无天!”
云子柔心里冷笑,面上却是一派恭敬:“还有件事,儿臣一直没敢跟父皇说。”
“什么事?”
“就之前晋宁姑姑邀请我们去赏花那次,九妹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父皇当初顺利登基都是皇后的功劳,还,还说——”
随着她一字一句说完,皇帝的神色肉眼可见地变得冰冷,阴沉可怖,让人心悸。
云子柔心头生出不安,竟不自觉地停了下来,不敢再往下说。
“果然是一身反骨。”吴贵妃冷冷说道,“对皇上都敢这般不敬,口口声声说是皇后的功劳,她是想让已故的皇后复活过来给她撑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