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在场之人齐齐色变,随即慌张跪下:“皇上圣明!臣等万万不敢有异心啊!”
“皇上并未说你们有异心。”司沧冷漠俯视着诸位大臣,“只是需要各位回答这个问题。”
这还用问吗?
哪怕不是当着皇上的面,他们也不敢说夫妻纲常更重,君为臣纲乃是最重,谁敢反驳?
天地君亲师。
除天地之外,君王才是天下最不能违逆之人,至尊至贵,地位不可撼动。
公主是帝王之女,虽是嫁去了萧家,然而在场之人谁也不敢否认,自古以来,驸马跟公主的关系既是夫妻,又是君臣。
甚至有些朝代规矩严苛,驸马连同房都要得到公主的允许,公婆每天早晚必须向公主殿下请安。
没有哪个公婆敢朝公主兴师问罪。
所以司沧所说的这些事,确实是萧家之过。责任向皇上和各位大臣仔细陈述此事。”
语气微顿,司沧目光从萧云衡脸上划过:“萧家宠妾灭妻是事实,容不得反驳。公主殿下进门之前,萧夫人先安排自己的侄女进了门,这本就是不敬。公主殿下进门之后,萧家那位侧夫人一连两个月霸占着郎官,致使萧云衡未曾踏进公主房中一步。”
此言一出,在场的几位大臣纷纷震惊,神色青白交错。
他们当然不是震惊于萧家宠妾灭妻,而是不敢相信司沧会把这样的事情当着众人的面说,简直不成体统!
“司统领!”云宸脸色铁青,“人家闺房之事,你也要管吗?”
“卑职没兴管他的闺房之事。”司沧冷道,“卑职只是让诸位大人知道公主在萧家的处境。”
云宸咬牙。
“萧家侧夫人先是买通了外面的大夫,假装怀有身孕,后安排侍女把她推下湖,栽赃陷害给公主殿下,这已不是妻妾间的争风吃醋,而是歹毒的构陷,足以被乱棍打死。“司沧语气冷酷无情,听得人不敢反驳,“公主殿下只是罚她去暗影待上两天,等气消了再说,这应该不算过分。”
魏丞相连连点头:“公主殿下确实宽容大度。”
云宸简直想把这个老匹夫撵出去!
“萧家侧夫人确实该罚。”皇帝语气沉沉,“但是这些事情都可以自己关起门来解决,何况萧云衡也是受人蒙蔽,一时不察,不至于闹到休夫的地步。”
“萧云衡不分青红皂白就要把公主带去祠堂问罪,萧夫人口口声声说要教公主规矩,公主一忍再忍,却现他们只会得寸进尺。”司沧一字一句,冷得刺骨,“所以卑职觉得公主休夫是最合适的决定。”
云宸怒道:“司统领,此事你只有禀报的责任,没有干涉的资格!”
吴太傅朝皇上躬身:“臣以为公主殿下这个决定太过草率。”
司沧道:“谁若是觉得公主不该如此行事,就请告诉皇上,到底是君为臣纲分量重,还是夫为妻纲分量重?”
此言一出,在场之人齐齐色变,随即慌张跪下:“皇上圣明!臣等万万不敢有异心啊!”
“皇上并未说你们有异心。”司沧冷漠俯视着诸位大臣,“只是需要各位回答这个问题。”
这还用问吗?
哪怕不是当着皇上的面,他们也不敢说夫妻纲常更重,君为臣纲乃是最重,谁敢反驳?
天地君亲师。
除天地之外,君王才是天下最不能违逆之人,至尊至贵,地位不可撼动。
公主是帝王之女,虽是嫁去了萧家,然而在场之人谁也不敢否认,自古以来,驸马跟公主的关系既是夫妻,又是君臣。
甚至有些朝代规矩严苛,驸马连同房都要得到公主的允许,公婆每天早晚必须向公主殿下请安。
没有哪个公婆敢朝公主兴师问罪。
所以司沧所说的这些事,确实是萧家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