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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咖啡还是可乐?
同一色系,不同味道,着实不好选择……她想两杯都要行不行?
以上,便是徐昭星此刻的心理。
这一场决战,已经斗了好几炷香的时间,仍旧不分胜负。
在前几轮比赛中,都是玉树临风状态的余良策,如今已经被逼出了狠绝、一点都不符合玉公子形象的杀招。
姜高良也没好到哪里去,早就被逼无奈,忘记了藏拙。
这样的比斗看起来确实过瘾,好像谁都没有比谁技高一筹,拼的是迫切想赢和临危不乱的心理,还有时机以及运道。
有好几次,蒋瑶笙都差点忍不住站了起来。
还有好几次,忘记了去忍,直接欢呼出了声音。
就在徐昭星差一点喊“暂停”,宣布两个人并列第一时,姜高良一个翻滚,眼看就要滚下擂台,余良策是想要乘胜追击,却没料到姜高良还有翻身之力。
就连徐昭星都没有看清,姜高良是怎么在一瞬之间调转了身体,打余良策的头顶跃了过去,又一记侧踢,从而扭转了败势,获得了胜利。
这一场比赛看的蒋瑶笙热泪盈眶,直呼“不容易”。
她娘倒是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就是不知为何,双脚动来动去。
因为一时疏忽,输了比赛的余良策倒还能保持镇定。反倒是姜高良,看着他爹越走越远的背影,心里直发虚。
慧珠上楼来请示徐昭星,要不要此时公布诗赛的获胜者。
徐昭星瞥了一眼那名字,压了下去。
就和比赛是悄悄开始一样,这结束也是默默的。
比出了输赢,仅仅是比出了输赢而已。棚子里的人还正等着主人家来做总结词,就连唱戏的唱完了还得出来行谢礼,这场面话总得有人来说才行,却看见很多小厮拥到了擂台边,开始拆台子。
“就这么结束了?”
“不是已经比出了输赢!”
“好…好吧,到底是女人家办的擂台赛,办得不甚周到,也在情理之中。”
棚子里的人议论纷纷,没有人出来送客,全都是不请自来,又不送自去。
樊星汉做了个“请”的手势,京兆尹走在了他的前面。
待上了乌篷船,他还忍不住回了回头,正瞧见一身大红衣裳的徐昭星缓缓地步下了楼,没了踪影。
上一世的昭娘喜素衣,樊离爱大红。
他便是深爱着樊离如火一样的脾性。
这一世,樊离始终不见踪影,可昭娘却活生生像另一个樊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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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昭星让蒋瑶笙先行回后院,又让慧珠拿出了十本孤本,和十一把有章得之笔墨的折扇,让参加比武比试的二十一人自选一样,算作鼓励,最后特地留下了余良策和姜高良。
徐昭星就坐在藏书房里,先叫了余良策说话。
待他行过礼,她便问:“输的可甘心?”
余良策道:“明知技高一筹,小侄心服口服。”
徐昭星笑着摇头:“在我面前无需说那些场面话,我瞧你是口服心不服。我留下你就是想和你说一句,你可知你究竟输在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