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榭里,五位先生们正在围着宋知夏的画作品评着。
这幅争食图的画面极有生气,鱼儿翻腾争上,汇成一团,你争我夺,你跳我跃,虽然鱼儿长得都一样,但每一尾的动作和嘴巴开合皆不相同,这些细节让这一幅鱼群扑腾争食的画面分外逼真,极为吸引人,甚至就连鱼尾带起的水花也有几分神韵,似画中真有腾腾水汽,望之便能扑面而来一般。
“水花竟也有神韵,可。”
“观察甚细,每尾鱼皆有不同,可。”
“画技一般,但胜在笔力上佳,难得。”
“可惜没有题词,不然定是上等,可惜可惜。”
“题词无碍,入了书院,还怕学不会题词?我最欣赏的还是这份笔力,这等年纪的小姑娘,能有这份笔力,实在是难得。”
“确是,难得有这腕力,还用得好,这字也有筋骨,小小年纪便能有筋骨,大善。”
宋知夏这小半年来每日习武,腕力较之寻常女子大为不同,握起笔来,笔力自然与众不同,加之她经历离奇,心境不同,又见世道不公,心中不平,誓要与人争,与天争,写出的字自然也带有两分峥嵘之相。
这样的笔力,这样的峥嵘,反而入了先生们的眼,宋知夏的争食图未评已先入了中等线,第三场考试稳稳可过。
第四场考试
第三场考试在所有人的期待中,顺顺利利的结束了,没有发生如第一场那般的波折,更没有发生如第二场那般的惊吓,一切都进行的很顺利。【鳳凰更新快请搜索】
考生们和随行长辈们通通呼出了一口气,不只她们,就连双梅书院的山长和先生们都长呼了一口气,双梅书院立派招生几十年,也是第一次如今年这般不顺利不太平,若是这场再不顺利,书院都要考虑是不是要延期再试了。
次日放榜,第三场考试,二十名考生全部通过。
“二十名?”张氏疑惑地问向迎客生。
迎客生恭敬地回话,昨日她收了张氏的二两赏银,今日她抢着接待张氏,还指望着再收一次赏银,所以她对张氏的态度好了许多:“是,二十名,第三场考试共通过了二十名考生,昨日在书院应考十七名,另有三名,因伤势太重,不便出门应考,书院便派了先生去考生家中,当场考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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