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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把毛巾接过来,没想到霍云松手掌一合,把她的双手裹到了毛巾里,然后隔着薄薄的毛巾,将手指插入她的指缝中,从指根开始,一点点用毛巾拭净水滴。

孟樱浑身不自在,觉得好像是被他握住了双手,说不出得亲昵:“我自己来就好了。”

“这样比较干净。”他若无其事地替她擦干了手,再把毛巾挂回去,面上不见一丝一毫的异常。

孟樱总觉得两个人相处时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气氛,她有点心慌,给他指了活做:“你去前面看着店,有客人来了怎么办,这里我自己就行了。”

“好。”霍云松也不着急,他素来沉得住气,对孟樱,十年八年都不嫌长,要紧的是徐徐图之,不能让她生了反感。

他一走,孟樱就松了口气,接着炼蜜,接下来的工作没有技术含量,她很快就做好了。

春日无事,吃过中饭便可以歇一个午觉,孟樱在书房的榻上睡了个午觉,醒来便发现霍云松坐在窗边的太师椅里读书,窗外是冒了新芽的石榴树,阳光照进来,为他的侧颜渡上一层柔和的光晕,像是宣纸上滴落墨渍的毛边儿。

坐中佳士,左右修竹。

不期然的,孟樱脑海中竟然浮现出这样的一句话。

“醒了?”霍云松注意到这边的响动,搁下手里的书去为她倒了杯蜂蜜茶,“润润喉咙。”

孟樱接过茶杯,略有些腼腆地低下头去:“谢谢。”

“你才睡了一会儿。”霍云松看了看钟,“不到四十分钟,还可以再休息一下。”

孟樱摇了摇头:“睡醒了,你在看什么书?”

“我从书架上拿的,抱歉,没有事先征求你的同意。”霍云松歉意地欠欠身。

孟樱连忙摆手:“没关系的呀,你随便看好了……你在看《文选》?”

“是。”霍云松唇边渐渐浮上来一丝笑意,“读诸集宜春。”

孟樱一怔,“读经宜冬,其神专也,读史宜夏,其时久也,读诸子宜秋,其致别也,读诸集宜春,其机畅也”,虽说不是什么生僻的典故,但也不是“春花秋月”谁都能说上来的。

她记得陶柏曾经说过,这年头有权有钱的不稀奇,上个世纪借着契机白手起家的人不在少数,可因着谁都知道的缘故,这些人家论起家学渊源来却差得远,早些年还好说,现在盛世太平了,是新贵还是世家,一目了然。

像是陶柏好了,哪怕他再不学无术,外家与日本皇室沾亲带故,从小便是耳濡目染,那年夏夜,他开车送她回宿舍,恰巧天空一轮明月,他随口就来一句“蛸壶やはかなき梦を夏の月(章鱼壶中梦黄粱,天边夏月)”。

想到这里,孟樱对陶柏的猜测愈发肯定起来,但越是知道,她越不能露出来,只能佯装什么都没有想到似的对他笑了笑:“是呀,那你看好了,我去画画了。”

“好呀。”霍云松收回了视线,他心思缜密,不过用一句看似随意的话便试探出了孟樱的态度。

一切如他所料,哪怕今后他露出再多不合情理的地方,孟樱恐怕也不会追问下去,不仅不会追问,她反而会尽心尽力替他圆场,生怕他知道她已经知晓了所谓的真相而尴尬起来。

这样算计人心未免落于下成,但如今霍云松一无所有,如果不步步为营,机关算尽,又怎么能顺利在她身边安顿下来,以谋后事呢?

何况要博取佳人欢心,难道傻不愣登剖出一颗心来就会有人要了吗?爱情何尝不需要手段,只要他记得自己的真心,那就永远不会误入歧途。

☆、第6章馄饨鸡

春季万物生长,萧索了一个冬天的花盆总算热闹起来,孟樱种的海棠芍药都发了芽,天井中隐隐可见一片嫩绿,十分可爱。

她习惯在天气最好的下午洗头发,刚倒了水就听见外面尹蓉的声音:“我姐在吗?”

霍云松答:“在洗头呢,你有什么事?”

“没什么事儿还不能来了,这是我姐的店。”尹蓉在柜台上挑挑拣拣,“不是香铺么,怎么什么都没有,我姐怎么做生意的?”

从正门进屋,首先看到的就是一个七星斗柜,与药铺十分相似,但格子里装的都是香料,每一格都贴着标签,右边靠墙是一排柜子,上面摆放着花瓶与一套炉瓶三事,墙上挂着一幅孟樱临摹的一幅《簪花仕女图》。

左手边是一个博古架,摆着一些摆件,有根雕玉瓶,还有……一个怎么看都是古玩摊子上捡来玩的疑似青铜器的哆啦a梦,底部还有小篆刻的“乾隆年制”,霍云松觉得孟樱买这个回来实在是童心未泯。

“你要什么?”对于尹蓉的来意,霍云松是心知肚明,但他并不戳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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