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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老四很快就睁开眼,闷声闷气道:“没有!”

另一边的李老五忽然出声:“你们俩也没睡啊?”

这一下,周围就热闹开来,陆续有人出声应和,原来大家都没睡,于是就起身蹲成一个圈,七七八八地聊起来。

“听说燕王府根本就没银子,这究竟是不是真的?”不知谁起了个头,说起让他们睡不着觉的话题。

另一人唉声叹气:“应该是真的,大家都在说呢,咱们手里的青州券根本就是废纸,等路修完了,咱们怕是又要喝西北风了。”

角落里有人冷哼:“你们可别得了点好处就忘了,燕王当年在京里做摄政王的时候,那名声简直臭不可闻,谁惹他不高兴了谁就家破人亡。”

黑暗中,众人齐齐打了个寒颤。

赵老三提醒道:“动静小点,别叫工头听见了。”

众人连连点头,声音立刻就小了下去。

工头都是燕王府派过来的人,他们半夜不歇息背后嚼燕王府的舌根子,自然要避着那些人,好在他们这里离工头歇息的地方较远,倒也不用担心真的被人听了去。

只是谁都没有注意到,一个瘦小的身影在他们七嘴八舌议论完之后悄悄潜出人群,去了工头那里汇报。

很快,丁勇那里就得了消息,对于这样的局面,他并没有太意外,承诺一日没有兑现,那些人一日不得彻底安心,可这次的事发生得太集中太突然,就好像有人将一颗大石砸进湖水中,迅速且剧烈地搅乱了水中的平静。

“继续监视,看流言是从哪里开始的,哪些人在煽风点火,哪些人与外人接触过,统统要查清楚。”丁勇一一吩咐下去,又独自站在半山坡上想了片刻,之后回到营帐,提笔给贺渊写了封信连夜送出。

贺渊很快收到消息,蹙了蹙眉,转头问薛云舟:“金矿有进展了么?”

薛云舟摇头:“无尘道长那里还在冶炼,他说有苗头了,我下午去看的时候他还没炼成功。”

贺渊面色凝重:“不能把希望全都寄托在他身上,还是要另外想办法,之前不着急倒是可以等他慢慢试验,可现在莫名其妙地人心不稳,怕是要出乱子,不及时堵住那些人的嘴,早晚有一天会影响道路的修筑,那边人心一散,迁到青州的流民也会跟着出乱子,这乱子一出……”

薛云舟自然知道他在担心什么。

虽然他是青州的藩王,是青州说一不二的主,不用像前世那样面对公司一群老狐狸,急需做出成绩来证明自己的能力,好坐稳那个位置,可不论古今中外,当权者都不能忽略民心二字。

更何况青州靠近边塞,这里民风彪悍,本就有些难以管束,若是失去民心,今后想要施行任何一项改革措施都会遭到阻力,那他们的所有抱负都会成为一纸空谈。

燕王的名声不好,但燕王回来前,青州在燕王府的治理下还算生机勃勃,燕王府在百姓心中有着一定的分量,可这次修路工那里出了不好的苗头,一个不慎就会成为催毁燕王府公信力的导火索。

这么一想,薛云舟坐不住了:“我再去无尘道长那里看看!”

贺渊也没拦着他,点点头就让他去了。

薛云舟很快回来,垂头丧气的,显然那里还没有实质性进展。

贺渊在他头上摸摸,立即下令加快寻找精通冶炼金银的匠人。

没几天,工地上的人开始出现懒惰迹象,渐渐的,开始有人明目张胆地顶撞工头。

这些出头的都是无老无幼的单身汉,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再加上最近大半年日子过得舒坦,浑然忘记这舒坦日子是怎么来的,脑血一冲就跟工头杠上了,更甚者撂了手里的工具就嚷嚷着罢工。

“不干了!老子不干了!”那刺头从怀里掏出一沓青州券举在头顶上,高声喊道,“大家别被燕王府骗了,他们根本就没银子!”

这一闹,顿时有不少人放下了手中的工具,剩下的则面面相觑,心里也开始犹豫起来。

丁勇赶过来的时候,竟然已有半数人丢了手里的家伙,或蹲或坐,或一脸怨恨,或唉声叹气。

“怎么回事?”丁勇声如洪钟,透着威严,目光直直射向带头闹事之人。

那人无所畏惧的模样,倒是一旁原本就有些犹豫的人又迟疑着纷纷把家伙重新捡起来,磨磨蹭蹭不愿去干活儿,也不敢和上面的人对着干,就在那儿耗着,似乎要等个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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