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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地位应该不低吧?”

“一名副将。”

薛云舟坐直了身子:“你打算怎么处置他?”

“按军法处置吧,这种通敌叛国之人,必然是死路一条。”

薛云舟一想到那人差点害了贺渊的性命,就气得牙根直痒:“便宜他了!如果是真正的贺渊,揭他一层皮都算是轻的!”

两人说了一会儿话,就听见外面传来脚步声,接着一名年轻男子大摇大摆走了进来:“怎么样?这回打理干净了吧?”

薛云舟回头,猛地瞪大双眼,迟疑道:“……严冠玉?”

严冠玉换了一身像样的长衫,又将脸面整理干净,刚洗过的湿漉漉的长发松松绑在脑后,再加上眉目俊朗、身姿挺拔,俨然一位翩翩佳公子,与之前的土匪形象简直判若两人。

严冠玉颇为自恋地笑了笑,一抖袖摆:“正是在下,如何?是不是被在下的风姿所折服?”

薛云舟嘴角抽了抽,半晌才慢慢开口:“你还是别说话了,一说话就原形毕露。”

严冠玉不以为意,左右看了看:“瘸子呢?私塾不是也有他的份?”

门外陡然传来“喀嚓”一声脆响,屋子里的三个人齐齐看过去,只见薛云清坐在门外,脸色黑得如同墨汁,手里紧紧握着一截被折断的竹笛,竹笛的断口处正轻轻颤着。

严冠玉自来熟道:“瘸子你来了?快进来啊!我们好好商议一下。”

薛云舟真想骂他嘴欠,可看到他脸上自然得好像什么都没发生的神色,又隐约觉得,自己之前的小心翼翼显得有些愚蠢。

薛云清对自己的腿脚问题十分在意,可旁人越是避嫌,反倒越衬托出他的与众不同,如严冠玉这样,顶多在最初让他气一下,时间久了,说不定他反倒因逐渐习惯而不怎么放在心上了。

这么一想,薛云舟闭紧了嘴巴,决定还是不多话了。

严冠玉见薛云清半天没有动静,“咦”了一声,直接走过去将他推进来,口中道:“客气什么,这又不是王府。”

薛云清按在轮椅上的手微微颤抖,那眼神恨不得将他撕碎。

薛云舟看向严冠玉,面露同情。

几人坐定,就私塾的设立商议了一番,薛云舟的本意是让他们学一些有用的东西,不过目前他们都还不算燕王府统治下的百姓,那就没必要花太大精力,只要教他们读书识字就可以了。

对此,严冠玉与薛云清都有些大材小用的感觉,奈何这山上除了他们俩,其他全是武夫,而且每人身上都有任务,谁来做私塾先生都没有他们俩合适。

商议好后,薛云清沉着脸头也不回地离开,严冠玉则嘀嘀咕咕抱怨了半晌,也认命地回去做准备了。

私塾设立的同时,道路修建也在贺渊的安排下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被收编的流民中仅有六七千号壮丁,而这些壮丁中又只有一半是有家室的,因此所有男女加起来才堪堪凑够一万人。一万人对于古代的基础建设来说还远远不够,但因为每日休息足够,又不用担心饿肚子,因此这些人干起活儿来都十分卖力,效率倒是比以前那些服劳役的要高出数倍不止。

他们此时对以券换币的政策并没有太放在心上,之所以这么卖力,纯粹是出于古代劳动人民的淳朴。

在燕王的安排下,他们如今有饭吃、有衣穿,知道妻子就在不远处临时搭建的茅草屋里缝衣做饭编箩筐,家中老小也在玉山脚下好好安顿着,这与之前朝不保夕的日子简直是天壤之别,生性朴实的百姓自然将燕王府当做救命稻草,唯有通过卖力干活儿才能表达心中的感激之情。

入夜后,他们在为修路而挖出的土坑里和衣而眠,坑底垫着碾碎的枯草,顶上搭着木板,因为坑挖得深,寒风不易灌入,而地下又有冬暖夏凉的功效,他们人挤人睡在一处,竟不觉得有多冷。

修路的进展每日都会飞鸽传书送回玉山,贺渊虽然有随军携带的信鸽,但那些信鸽除了认京城的摄政王府,就是认青州的燕王府,根本派不上用场,若没有从土匪窝收缴来的这些信鸽,他们想及时了解情况,就只能派人快马加鞭地来回跑了,那样既耗时间,又费人力。

如此过了十来天,道路的修建进展顺利,不过考虑到再过段时间就要回青州了,贺渊希望能加快一些进度。

与薛云舟商议过后,他下令先兑现流民前十日领到的青州券,每人不过几十文,这么多人加起来约摸有几百两银子,这对于百姓而言非常庞大的数字,在特权阶级看来却不值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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