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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渊从他手中接过瓷瓶,打断他的走神:“看来这次的事跟忠义侯也脱不了关系。”

薛云舟点点头,不管余吉是怎么知道他有这瓶毒药的,这人既然是侯府安排过来的陪嫁,那自然是便宜爹派来监视他的眼线,说不定看他迟迟不动手,就另外想了这么个阴损的招数。

薛云舟此刻特别庆幸自己当时闪了那一下腰,不然他又要跟二哥阴阳两隔了。

两人还记挂着这件事,之后听说事情已经查清楚,就一同去了贺渊的书房。

何良才过来禀报事情的始末,说:“柳氏身上也有那毒药的香味,而且她已经招了,说正是当时撞了王爷那一下,她才有机会偷偷将药洒出来。还有余吉,他在半个月前就开始偷偷与柳氏的贴身丫鬟见面,几天前王爷受伤时开始与柳氏合谋下毒一事。另外,柳氏和余吉手里的药都是来自于同一人,是……”

贺渊见他开始吞吞吐吐,便道:“有话就直说。”

何良才一脸为难地瞄了瞄薛云舟,见贺渊态度坚持,只好老老实实把话说完:“这些药都是忠义侯给的。”

薛云舟一脸“果然如此”,心想:便宜爹在毒害摄政王这条道路上真是坚持不懈,他对那少年皇帝倒是忠心,还真担得起忠义侯三个字,不过他为什么用来用去都只有下毒这一个招数?

何良才交代完,见薛云舟一脸淡定,忍不住心里惊叹了一把,又问贺渊:“那王爷准备如何处置他们二人?”

贺渊顿了顿,扔下一句:“你们看着办。”

何良才:“……”

薛云舟好心翻译:“王爷的意思就是,以前怎么处置的,这次还怎么处置,反正这种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你们也都熟练了。”

何良才哭笑不得:“王妃说得在理。”

何良才走了之后,薛云舟在贺渊身旁坐下,手肘撑着椅子扶手,苦恼道:“我爹那里怎么办?要不他的寿宴我们就送点贺礼算了,人还是别去了,谁知道是不是鸿门宴,保命要紧。”

贺渊很想提醒他这个世界的历史上没有“鸿门宴”这回事,不过最终没有开口。

至于忠义侯薛冲,的确很让人头疼。

原摄政王曾经多次遭人陷害,虽然查出来的幕后主使各不相同,但仔细分析就会发现,这些人隐约形成了一个权利关系网,而这个网是以忠义侯为中心的,当然,忠义侯的背后是龙椅上的少年皇帝。

看来,他们不把自己弄死是不会罢休的。

贺渊有那么一瞬间想过带着薛云舟回藩地算了,但是以皇帝那一派系紧咬不放的作风,恐怕到了那里也没有安稳日子过,更何况他本人也不愿意临阵退缩。若要让他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用刺杀、下毒这些招数,他一时又有点适应不了,他宁愿真刀真枪地打个明仗,可没有合适的借口,要明着来谈何容易?

薛云舟见他陷入沉思,就没有打扰,自己找了本书,坐在椅子上撑着腿随意翻看。

这种感觉和上辈子差不多,一个在书桌前处理永远堆积成山的公务,一个懒懒散散陷在沙发里玩平板,现在只不过换了个环境,换了身躯壳,一切还是那么顺其自然。

没多久,宋全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打断了室内的静谧。

薛云舟很识趣地问:“我要不要回避一下?”

贺渊看了看他撑起来的那条腿:“不用。”

薛云舟一个激灵,连忙把腿放下,又捞起袖子将椅子上被踩脏的地方擦了擦。

贺渊跟着看看他的袖子。

薛云舟欲哭无泪。

好在宋全进来,及时转移了贺渊的注意力,薛云舟连忙找了块帕子,默默滚到角落去擦衣袖。

宋全进来禀报上次要他去查的事,说没有找到樊茂生,京城内外都翻遍了,又往外扩大范围搜了一遍,始终一无所获,此人就像突然消失了一样。

薛云舟注意到他们说的事,惊讶了一下,道:“我去问问庄子上的孙老头。”

宋全却说,附近所有的庄子也都搜过了,没有找到。

薛云舟愣了愣,觉得此事透着古怪,秋收还没结束,他们没道理突然离开京城,要么就是见到贺渊心虚了,要么就是突然死了,不过他看那樊将军身强体壮,哪里像是会突然挂掉的,更何况他又是在自己的庄子上出现的……

薛云舟快抓狂了:怎么什么事都能让他联想到便宜爹身上去?原来的摄政王都没发现吗?便宜爹竟然能好好活到现在,他都有点无法理解了。不过现在的摄政王是他二哥,以他对二哥的了解,要针对便宜爹,恐怕也不可能直接弄死那么简单粗暴……

贺渊吩咐宋全:“继续追查樊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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