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我要给你接骨,很疼,你可别哭。”明雪对明天说。
“看不起谁啊,要被人从十七楼扔下去的时候我都没哭,这点小病小痛我会哭吗?”
“嗯,记住你说的话。”
然后明雪就不再说话了,轻轻的把明天的病服的衣袖像上面挽了挽,露出了骨折的地方。此时这个地方已经不红肿了,除了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侧弯着,在外观上是看不到什么不妥的。
明雪为明天把了把脉,然后笑着看了他一眼。
不知道为什么,明天有些毛骨悚然的感觉。
“我要开始了。”明雪说。
“嗯,你开始吧!”明天说到。
只是明雪并没有坝上开始,而是对着门外的两个守卫说:“你们两个进来一下。”
“你们两个帮我按住他,一会儿无论他怎么喊你们都不要对他心慈手软知道吗?”
“是!”
“姐,没必要搞得这样的严重吧,你这样我怎么有些紧张了呢。”
“紧张什么,你不是死都不怕的人吗?”明雪笑着说了他一句。
“嗯,对,你开始吧。”
明雪给两个人使了一个眼色,两个人会意,一人按住明天的一个肩膀。
明雪用手先是摸了摸明天的骨头,然后以最小的痛苦的方式,把大块的骨头摆正。但是明天的骨头都已经摔碎了,明雪这一动作,骨头上的碎茬不可避免的刮在了肉上。
“啊!姐,好疼!”明天没控制住的喊出了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