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儿已经坐稳,禁欲了四个月的阴玉枫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的渴望了。圆月高悬夜空,他搂着苏依人在寝宫窗前赏月。金色的月光如朦胧的金纱,映照得偎依在一起的他们如仙似幻。
“依人,今天你感觉怎么样?”他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按住她微微凸起的小腹问道。
两个孩子茁壮成长,他们能明显感觉出它们脆弱但很清晰的心跳。薛神医不愧是九州修者界首屈一指的神医,他已经诊出依人腹中的双胞胎全是女胎了。他不在乎男孩女孩,太姨婆他们则欢喜得喝酒庆祝了好几天。
因为有两个女儿,一直没在孩子问题上发表意见的她终于抓住他的手说出她的心愿:无论如何都要留下一个孩子给她,否则,她就跟孩子们一起去凤凰山;她也是女修士,是冷修竹的女徒阴玉枫的妻子,她上凤凰山长住,太姨婆应该不会拒绝。
为了女儿和妻子,他聊足了劲和太姨婆再一次武力“协商”,虽然不幸又战败了,但太姨婆也吃了点亏。到依人生产还有好几个月,他再接再厉,一定能保住妻子和其中一个女儿。他苍云岛,也还是需要继承人的,凤凰山一向以女为尊,永泰帝国修真界的苍云岛立女继承人,她们一定很高兴。
“很好。散步回来,我又饿了,吃了一片西瓜,一碟糯米桂花藕,两块红豆糕。”苏依人惬意地说道,螓首靠在他肩膀处,纤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他淡蓝亵袍下光滑紧实的胸膛。
当害喜的痛苦过去,她居然很想被他抚慰了。太姨婆说孕妇也有房事需要,只要身子吃得消,就应该大胆地向丈夫索要。
既然太姨婆都这样说了,那么她的反应是很正常的。她这几天看阴玉枫就像狼看到肉,很想开口向他要求。可惜,唉,可惜他最近一个月忙着修炼他的分身术,说趁着仙君们在,可以当试炼对手,要把本体分身锻炼得如左手右手一样灵活。她现在都搞不清,陪在自己身边的是老公的本体还是分身。
想到这里,她低声询问道,“阴玉枫,你现在是分身还是本体?”虽然分身实体化后变得和本体没有多少区别,但如果是分身,她会很别扭。
“依人,我的分身除了灵力弱、能瞬间出现在遥远的地方,已经和本体没有区别了。”
阴玉枫很淡定道,“绝大多数时间,我整个人都在你身边。”只有偶尔就寝后会把分身和绝大部分意识送出去处理点事情。
就是说他现在是完整啰?
苏依人心中一喜,手指捏着他胸口一颗已然凸起的茱萸,笑嘻嘻道,“阴玉枫,人家都说真爱夫妻能心灵相通,你知道我现在想要做什么?”
下巴亲昵地蹭蹭她的头顶,阴玉枫捏捏她有些变粗的柳腰道,柔声道,“你想要我。”嘴角漾起温馨的笑意。
为了依人,他放下身份向薛神医讨教,向皇宫送来的妇科御医稳婆询问,知道了很多孕妇的注意事项。
苏依人小脸一热,双手环住他的身子,吞吞吐吐道,“玉枫,我想要你,特别想要你。”前几天用手为他纾解情欲,她感到耳热心跳,腿间羞花空虚,有热流花蜜溢出。
纵观整个九州大陆,只有坤元国的女人才会毫不害羞地向男人索要自己的房事权利。
不排除依人那个世界女人可能也这样,依人已经被太姨婆影响了!
不过,这种影响,他喜欢!
阴玉枫轻轻把她打横抱起,深情道,“你不要强迫自己禁欲,有需要就直接向我要。我们是夫妻。”就如他有需要就向她索要一样。
“所以,我开口了。”苏依人双臂环住他的脖颈道,“太姨婆说了,这种时候男人一定要温柔。”
太姨婆叮嘱她适可而止,要严格控制阴玉枫,不让他动作粗暴,更不能太过深入,以防子宫剧烈震荡引起痉挛。
太姨婆和龙灵婆婆夏莲婆婆教导了她很多女人的事情,教导她如何驾驭男人,更不忌讳地指点她孕期房事,让她害羞死了。
阴玉枫顿时轻笑出声,道:“我知道了,我不会伤害你,伤害我们的孩子。”他如果因为纵欲而伤害依人和孩子,太姨婆第一个不会放过他。
凤凰山的“仙”阶修士据他所知有十二位之多,以女为尊的太姨婆为什么偏偏要带上两个男仙君过来?她分明就是让何逸风、路天遥这两个坤元国土生土长的男人传输他尊重妻子,爱护妻子,凡事将妻子放在最重要位置的思想理念!
寝宫两个角落里的鎏金圆球香炉燃着驱蚊虫的幽雅清香,雪白的雾绡床帐随着窗外吹的凉爽夜风轻轻摇曳,阴玉枫抱着香柔无骨的苏依人快步穿过床帐,进入只有俗世帝王才能拥有的千年金丝楠木拔步床。
将她轻轻放下,他凝视着她亮晶晶水润润的双眸,下巴线条开始圆润的脸庞,飞着红霞的双颊,如抹了胭脂的樱唇,低语道,“依人,你比以前更漂亮了。”
苏依人的容貌依然还是十五六岁,但以前脸庞身子骨都稍显单薄了点,现在怀孕,身体各处线条都趋于柔和妩媚了,肌肤水润光滑,白里透红红里透亮。
一个即将当母亲的女人,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子孕味!
他拥着她缓缓躺下,伸手轻轻抚摸她的脸颊下巴,慢慢体会她和怀孕前,害喜结束前的细微不同。很好,她比之前任何时候都丰满了一点,脸开始圆润了。
他的温柔抚摸让她心动情动,她喃喃道,“阴玉枫……”我爱你。
他手指灵活地挑开她丝质亵衣下淡黄抹胸的细绳。当抽掉她的抹胸,他双眼精光熠熠,嘴角勾起满意。她的酥胸以前只能算是比荷包蛋大点的小包子,她才怀孕四个月,那里就长大了一圈。当她生育之后产乳,那里一定会大到他一手无法掌握吧?
想到这里,他心猿意马,再高的定力也趋于崩塌了。
他轻柔地用手掌测量她雪团现在的大小,感觉掌中物润滑细嫩如凝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