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镜白了叶缺一眼,她又不是傻子,“我是觉得,赫骁是不是后悔了呀?”
叶缺诧异地看了看璃镜,“你怎么看出来的?”如果他知道得不差的话,璃镜之前应该是从没见过赫骁的,最多就是那天在离婚大典上见过。
“直觉。”璃镜好不汗颜地答道。
“女人的直觉真可怕。”叶缺做了一个抹汗状。
璃镜得意地笑了笑,然后推开叶缺意欲探入的手,“你可以回去了。”该生气的生气完了,该解释的解释完了,该好奇的也好奇完了,璃镜觉得她今晚是睡得着了。
“我这样怎么回去?”叶缺抓住璃镜的手探了探自己的裤、裆。
璃镜淘气、傲娇地捏了一把,然后嫌弃道:“我明天有竞技场呢,这可是签了生死状的。”
叶缺一嘴咬上璃镜胸口的粉蕊,口里含糊道:“明天的二星战队,对你们没有任何威胁,你就是起不来床,她们也一样会赢。”口里虽然因为吃着东西而含糊,但手上可一点儿不含糊。
璃镜被叶缺tiaojiao了那许多日,身上的敏感、处早被他探了个究竟,所以要抗拒叶缺的亲近实在是件难事儿。
(改错字)
☆、
璃镜对叶缺这种精、虫上脑的男人也没有法子,但这些时日来也琢磨出了少许对付他的法子来。何况,今日的事情,说到底,璃镜还是自觉心虚,有些对不住叶缺的。
璃镜的心里可没有她嘴上说的那样对叶缺有信心,而且她在签生死状一事上,的确对不住叶缺。
话说,两个人的感情是需要彼此都去细心浇灌和经营的,璃镜既然投入了感情,赌了这一局,那就实在不想输。
“爷,奴家伺候得好不好?”璃镜嗲声嗲气地道,一边双手环住叶缺的脖子,双腿则圈上了他的腰,身子往上挺了挺。
“别——作——死——”叶缺喘着气儿道,研磨了小一会儿,才入了个头,偏偏又遇到个作死的。
“我的爷,人家伺候得好不好嘛?”璃镜一边挺着身子,让胸前两团玉润光洁的山峰随波荡漾,一边扭着身子往后了缩。
叶缺一把按住璃镜往后逃的臀,简直是被璃镜给气笑了,既要作死,又没那个金刚钻,而且一个人玩角色扮演也玩得那么高兴。
“好,当然好了,要不是你跟个妖精似的,我能撇下我家那黄脸婆来兜搭你?”叶缺把玩住璃镜的玉团,感觉下面又润了些,便又戳、进了一些。
呃,璃镜倒没想到叶缺这么会接戏,而且还能神展开去,便娇滴滴地那手摸了摸叶缺光洁的脑袋,“原来你们和尚也可以娶妻啊?”
叶缺一把捉住璃镜的手,又进了些,“要不我把你的头发剃光了,就在我那寺庙旁的尼姑庵当个尼姑,咱们才好长长久久的来往?”
璃镜喘息着被叶缺上下折腾,她的原意是叫叶缺快些出来,也好休息休息,哪知道叶缺虽然越发兴奋,但因今日与往日的纯粹之欲不同,反而锁了璃镜的阴元,彼此吐纳互补,所以是越战越勇,叫璃镜悔之不迭。
到后头,两个人平静下来,叶缺还捏了捏她的脸蛋道:“哦,原来夫人是喜欢这个。”
“我没有。”璃镜坚决摇头,矢口否认自己的特殊爱好。
“怎么没有,今日进去得格外顺畅,以前都要研磨好一会儿。”
璃镜简直被叶缺的“直言快语”给羞得要钻地洞了,哪知道叶缺又翻身上来,笑道:“师太,你再从一次老衲吧。”
璃镜卯足了劲地一脚向叶缺踢过去。
“这一招你都用了多少回了,一点儿不鲜,乖乖,这是特地送到我口里来的吧?”叶缺捉住璃镜的玉足,含了上去。
“你够了啊,就算明日是二星战队,可谁能保证没有黑马?”璃镜气道。
叶缺俯身拨弄了一下璃镜那脆红的嫩片,有些恶意地笑道:“有些红肿了,叫你先头可着劲儿地作吧。”
“所以你赶紧走吧。”璃镜大红着脸想推开叶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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