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大炮跟着攀着水管往下窜,紧紧咬死,步步逼近,动作快的像没有进化完整爬树特别拿手的猴儿。
他往下跳,那人翻过来压着他一拳下来,展大炮坑都不吭一声再翻身压在那人身上,同时感觉鼻管两条湿热的东西流下来,两人滚作一团摔在医院车场旁的草地上,扭打在一起,那人翻不了身,展露自己所有的弱点。
展大炮含着恨一拳又一拳,打断了那人的鼻梁骨,再一手肘下去,那人连着门牙的牙肉一整片都脱落,嘴巴变形凹陷下去溅出满手血。
周围一个小圈是拿着枪围堵的人民警察,全部向后转留着自己的背影非礼勿视,展大炮很爽的把人揍到重伤,肋骨断三根膀子卸下来,脱了裤子看到大腿上被利器扎伤的口子拿两根手指戳进去搅一搅。
医院这片地界鬼哭狼嚎,出队的小脸蛋都当没看到,并且准备等他们队长耍完了自己再上去补几下,陆宁蹬蹬蹬的跑过来,满脸兴奋的钻进小圈子里,跟展大炮两人像是回到了小时候一起在大院玩打战的时候,那时候他们俩就一起往俘虏衣服里塞沙子,现在,他们俩一起揍得这人只剩一口气。
最后,是展大炮拉住还不过瘾的陆宁说:“你先上去帮我看着小冉。”
陆宁哼哼的收了拳头,不打扰他们办事。
展大炮转身对手下说:“带回去先别声张。”
***
说完,他垂着手往楼上跑,鼻管嘀嗒嘀嗒往下淌血打在楼梯一级一级往上,右手抖啊抖的像是抽了几百年的烟控制不了的痉挛,左手撑着墙,看一帮白大褂围在他女人床边。
展大炮万分懊恼,他从来没有觉得自己这样失败,他居然差点错了,差点放过的真正的凶手。
医生往池小冉的药里加了点安眠成分,让她好好休息,池柔被下了药,睡到自然醒就行,展大炮一双眼熬得就要滴血了,他想留在这里哪儿也不去就蹲在门口给这母女俩守门。
可是不行,他还有事,这事没办成他都没脸来见他女人。
在门口转两圈,走的时候眼睛里都是眼泪。
他在半夜行动,封了吴天卓住的地方。
他们现在已经从这座城市最高档的酒店搬了出来,住进一间窄小的,破旧的月租房里。
吴天卓揉着眼睛被几个枪口堵在床上,黎明前的天黑的特别纯,楼下几声狗吠打破宁静,吴天卓怕死的趴在床上,小声嚅嗫着:“警察同志你们抓错人了我是守法公民!”
你给我闭嘴!展大炮拿枪指着吴天卓的脑袋,“说,吴思思在哪里!”
“我真的不知道啊!”吴天卓害怕的快要尿裤子。
杜月华被绑着手从另外一间小屋子带出来,头发很整齐,像是知道今晚会有这么一出,她说:“我也不知道。”
她脖子上原本有一条镶着蓝钻的项链,如今不见踪影。
把两人带到警局,分开来审,吴天卓说:“我们家思思好几天没回家了啊,你们是不是搞错了?”
杜月华说:“抓人要讲证据,你们没有证据不能抓我!”
要杀池小冉的人是个几进宫的老油条,身上本来就背了几条人命,想着赚完这一笔拿了钱就偷渡到国外过逍遥日子,这回知道自己完了,想要主动坦白争取自首的机会,问什么什么都说。
展大炮从杜月华那间出来的时候说:“你先在这里住着,玩着,这里我说的算,我不放你你就得呆这里一辈子,这里的可怕你可以慢慢体会。”
转身,他进了吴天卓的那间,他说:“池小冉昨天差点死在自己家里,有人买凶杀人,我现在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吴思思跑了你最好配合警方工作不然你就是帮凶!”
吴天卓猛地抬头,“不可能,思思不会这么做的!”
展大炮像是听见了天大的笑话,“不可能?你还是保自己吧。”
然后,他开始痛哭不已,“冉冉怎么样了?能不能让我见见她?她伤的重不重?呜呜呜,我的冉冉啊!是爸爸对不起你!”
作者有话要说:以小冉老丝的康复祝愿高三党们高考顺利!学了十二年,你们辛苦了!
那个。。。我算错了,是明天甜。。。抱头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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