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等待,感觉他的呼吸靠近,她羞涩自己居然躺在了他的腿上,她握紧拳头,一动不动,眼睛用力闭着,下巴随着他的靠近微微缩了进去
展大炮含着笑没错过这姑娘的任何一个表情,他的视力在这种条件下依然犀利,他在距离她很近的地方停下,近到他能闻到池小冉鼻息的酒气,甜甜的,带着蛊惑。
他的眼睛很清明,抬起左手,刮了刮池小冉的鼻尖,亲昵的在她的上方说:“起来了,带你去吃饭。”
池小冉喜欢他说:“带你去吃饭。”
而不是:“你想吃什么?”
她喜欢,这样的他。
或许,只是因为他这样说了,她才喜欢的。
***
慢慢睁开眼,他的脸离得那么近,她又紧张的闭上眼,听见他的笑声,他的手摩挲着她的掌心,他说:“不想走?”
像只受惊的小兔子腾的弹起来,支吾着说:“走、走啦!”
只是,展大炮没有起来,他还坐在那里,揪着脸可怜兮兮的朝她伸手说:“拉我一把,腿麻了。”
池小冉简直要燥死了,她想扔下这只大熊直接回家把自己的脑袋摘下来称一称怎么会那么沉!
展大炮撑着桌面自己站起来,甩甩腿,一阵南耐的麻痒,颠儿颠儿的靠近池小冉,他近一步,她就退一步,他把她逼到墙角,双手撑在她的两侧,他的下颚角歪成一个很好看的角度,他俯身在她耳边说:“真的麻了,你等等我。”
池小冉的手推在他胸口,他牵住,嘿嘿笑,又刮她的鼻尖,带着她出门。
一路,有人叫着展少。
展大炮没有应承,他从来不是什么少,他只是妈妈的儿子,哥哥们的弟弟,很普通的刑警队一员。
池小冉从吃饭到最后被送回家都迷迷瞪瞪不怎么清醒,她不怎么喝酒,从没有喝过那么快那么烈的酒,吃饭的时候,展大炮单单看着她的脸就下了三大碗白米饭,她也就着酒胆让他那么盯着瞧,喝着碗里的小米粥,胳膊软到不行,只能吃男人夹到她碗里的小菜。
从吃晚饭到被送回家,池小冉的状态一直是——絮絮叨叨。
展大炮憋着笑,知道了这个姑娘的另外一面。
她喝了酒,会说胡话。
以后,只让你在我一个人面前喝。
***
而这天晚上,到底说了什么池小冉自己都不清楚,她在第二天揉着脑袋睡醒后想了很久。
心里惶惶不安,给展大炮打电话,试探着问他:“恩,我昨天没怎么样吧?”
“没有,你表现很好。”
“那我说了什么吗?”
“说了很多。”
“比如?”
“你说你很喜欢我。”
“噗!”池小冉刚喝进去的水喷出来,被池柔看了一眼,慌忙的收拾。
“真的。”男人重复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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