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小蝶已经小腹痉挛了,羞得小拳头打宗政,“呜呜,下来,不玩啦!”
宗政说:“最后一次!”
很有毅力的离开,两眼死死盯着那里,他进去的那里,很温暖的那里,邪笑一下,放手,一
秒都没错过,看着童小蝶在自己上面滑下,同时,视觉上的冲击和身体的感受一道传进脑神
经,那种从很高很高地方跳下来的失重感,让宗政连着“啊”了两声。
性感到不行,低沉沙哑,在童小蝶的心里放大很多倍,突然有了成就感。
说好最后一次,之后就把童小蝶放着躺下,刮了她的小鼻子,“小懒猪。”
童小蝶也学着皱了鼻子撅着嘴,小猪样。
她说:“我累了,你快点!”
“好啊!”
然后,快速的冲刺,酥麻到了心里,童小蝶的两只小手抓紧脑袋后的枕头,指节都泛白了,
一声一声弱弱的哼着。
宗政都爆青筋了,如果这样一个娇弱又任你摆弄的娃娃放在你身下,能忍住的都不是男人!
小小的猫叫,在最后高亢,带着娇气的味道,从最高点落下,被宗政抱着不肯撒手。
“宝贝,你再夹夹,我好舒服。”宗政蹭啊蹭不够,埋在里面不出来,还让童小蝶夹。
“讨厌,快走开!”但,挥舞的小拳头没什么威力,被镇压。
“刚刚不让你夹你不高兴,现在让你夹你又不要,宝贝……”
“乱讲!人家哪有不高兴!什么夹不夹?你走开啦!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的!”
“不走开,我抱抱你。”
宗政第二天去上班,童小蝶很认真的检查了一下,恩,打了领带就看不到啦!然后放心的爬
回床上继续睡觉。
宗政一把捞过来亲一口,“我煮了豆浆,起来记得喝。”
“知道知道了。”童小蝶眯着眼朦胧着。
宗政把人放下,神清气爽的出门,司机把车开到楼下等着。
童小蝶躺在床上想,什么时候,连宗政都会煮豆浆了?
爬起来走去厨房一看,原来是豆浆机,很方便的泡了豆子插电就行。
然后,门突然开了,宗政走进来指着说:“这个月最后一次,不能多喝,我回来检查!”
童小蝶刚被查出来的时候内脏伤的很严重,吊了很久的黄定酰胺,那种药,一个月只能吊一
次,伤害太大了,而且对于还没结婚生孩子的姑娘,医生都是很谨慎的,说了副作用,让患
者自己考虑到底要不要治疗。
那个时候,童小蝶当然点头,因为没有什么能比治好自己更重要。
在医院小小又嘲杂的点滴室里,先要挂上一大瓶的保胃药水,因为黄定酰胺太伤胃,最后挂
黄定酰胺。
常常要把点滴推到最慢,这样,之后的反应会轻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