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成、言蹊和子衿三人在这竹林内密谋今晚的事。
子衿计划道“最近盯着我的人很多,今天晚上我们就给他们送一个大礼。”
言成道“我已经调查清楚了,秦家、古天门、蒙家和沧海宗的门卫防守以及换防时间,今天晚上就让我们好好干一场。”
于是,三人便先去秦家,这个家族就是杀死言成父亲的人,自然是当其冲的。三然悄悄溜进秦家的驻地,隐藏起来。
言成带着子衿两人躲在灌木的后面说“再等一会儿就是秦家手下换防的时间,待会儿趁着空隙时间小蹊先将他们迷晕,剩下的就交给我们了。”一眼看着子衿,子衿自然也懂他的意思。
很快时间便到了。烟流儿瞬间转化为一股烟雾,在黑夜之中完全是看不出来的。烟流儿慢慢接近驻地,烟雾所过之处只见到一个个人全部晕倒在地。
言成三个人都带着人皮面具穿着夜行衣趁机溜进去,三个人一剑一个很快便悄悄杀掉了很多人,没有出任何的声音。但这只是小厮住的地方,这些人无足轻重。于是,三人便悄悄潜入内部。
突然,言成突然察觉不对,在前方停下来说“别慌,有人出来了。”言蹊和子衿顺势跟着言成蹲在了一木桶的后面,三人看见一个人从房间出来。
子衿微微抬头一看,小声说“这人他是蒙家大长老的孙子,极为好色,他仗着身份,不知强奸了多少少女。”
言蹊此时也注意到房间中应该还有两位女人的身影,于是便说“今晚就拿他开刀吧,正好除了这祸患。”
言成没说话,言蹊看他应该表示默认了。
于是,烟流儿悄悄转化为烟雾与黑夜融为一体,慢慢飘过去。那人走出房间便伸了个大懒腰,提了提裤腰带,看样子刚才经历了一场‘大战’,正要出来撒尿。
只见他正要走出大门口,烟流儿释放的毒雾便被他吸了进去,瞬间放下裤子捂住自己的脖子像是什么东西卡住一般,说不出话也呼吸不了,顿时脸胀得通红,便倒地身亡了,七窍流血而死。此时子衿看着飞回来的烟流儿兴奋的说“烟流儿果然是适合暗杀,不愧是纯血灵兽。”
言成此时说“今晚差不多了,再前进可能暴露,我们先撤。”
言蹊和子衿也赞同言成的看法,马上就要来新的守卫了,于是子衿便说“走,去沧海宗驻地。”同时,他们还顺走一件东西。
走后他们三人便听见女人的尖叫声,像是极为害怕,因为那人死了她们也活不了多久。
于是,三人便转去了沧海宗驻地。但是在途中,言成仔细一想,对言蹊两人说“要是今晚三大宗门全部出事,不免惹得人怀疑是他人所做,所以今晚先暂停,明晚再开始行动。”
第二天,秦家整个都沸腾了,整个凤凰城都在议论沧海宗杀了秦家一位长老之子,加上往日的仇怨,这件事情让所有人认为都是真消息,一传十,十传百,就这样成为了谈资。秦家听到这些消息,自然是极为愤怒的。当然,这些消息传得如此之快,这还有子衿的功劳。
这天晚上,他们三人又悄悄来到沧海宗的驻地。
沧海宗的驻地的防卫相对松散,三人很快便在烟流儿的毒烟之下进入了内部,为了不打草惊蛇并没有向主帐走去。
三人来到一帷帐前,这帐中住的也是一位纨绔子弟,那便是沧海宗宗主之幼子凌破,他们准备杀掉凌破嫁祸到蒙家头上。因为,子衿前段时间利用自己的暗探偷到了蒙家子弟才有的信物。
此时,烟流儿转化为烟雾从空隙中溜进去,事成之后,烟流儿示意三人进去。三人进去一看,房间里竟然有许多财宝。
子衿拿起那案卓上的花名册说“这账目明显有缺漏,沧海宗怎会有如此多的财宝?看来这人极为贪财,来这凤凰城不过数日便有了这么多,相当于凤凰城一半的税收了。”
言蹊说“一个贪财一个好色,算是齐了。”之后,子衿留下一枚秦家子弟的信物,为了逼真特意碎掉一半。三人便悄悄离开了。
不久后,三人来到了古天门的帷帐之外,但此时三人却现防卫却比秦家和沧海宗高很多,而且看守弟子都是化灵级别的人,果然是第一宗门,势力就是不一样。
但这些人对于烟流儿来说也是不堪一击的,很快那些人便晕倒在地,口吐鲜血。但这次他们并不打算暗杀,毕竟古天门实力强大者众多,避免打草惊蛇。
于是,言蹊悄悄拿出自己研制的艾烙毒放在了古天门的食物和水源之中,但很快巡逻的人便走来了。
言蹊几人顺势躲了起来,正要他们出来时,没多久又一队巡逻的人来了,此时的他们心都提在了嗓子眼儿,不敢出任何声音。
为了安全脱身只释放了部分毒素三人便离开了,但留下了蒙家子弟才有的信物。
三人偷袭了三个门派同时留下证据嫁祸给了对方,之后三人便悄悄回到了自己的宗门之中。
第二天,整个凤凰城又再次陷入沸腾之中,沧海宗宗主幼子惨遭暗杀,古天门的食物和水里被投毒,也死了好些人,就连其中一位长老也不幸殒命。这件事情让四个门派的关系陷入了僵局。
沧海宗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