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这么问了,尤其他也有反应了,我一下意识到这绝不是巧合。我一琢磨猜出来了,看着那昏迷的小怪人说,“头儿啊,那飞针是不是带着啥男性兴奋剂吧?”
其实我问是这么问,但不用刘头儿回答,我都相信我没猜错。我心说这可倒霉了,那男性兴奋剂真要发挥作用了,我控制不住自己,不得当场失态啊?
我们现在都进到陈奎竹的办公室了,这机会难得,要是不找些线索回去,真不够本,不过我怕我和刘千手走晚了会耽误事。
我不知道咋办了,犹豫上了。刘千手倒是有招,他凑到小怪人身边摸了起来,还从小怪人兜里翻出一个小玻璃瓶子。
他把瓶子拧开,闻了闻。这期间我也凑过去瞧了瞧,既然这小怪人会发抹药的飞针,那这玻璃瓶子里的东西,弄不好就是解药。
我不懂医,就眼巴巴看着刘千手,听他的看法。
刘千手的表情告诉我,他也不大肯定,他还从里面抠出一粒药,小心的放在嘴里品了品。
这药一看就难吃,他品的直邹眉头,还跟我说,“这玩意儿应该是一种怪草药,能压抑‘兴奋’的。李峰,你也含一粒,咱们再忍忍,快点找线索,然后走人。”
我想不出其他法子了,只好随了刘千手的意思。我知道这药难吃,但没想到能这么腥苦,药刚放嘴里,我就被苦的直翻眼珠子。
不过真挺邪门,被这难受劲儿一刺激,我这兴奋的症状真减轻不少。
我们都知道时间宝贵,赶紧又行动起来。
这样过了一刻钟,杜兴那边有了发现,他招呼我俩过去看看。他负责书柜这一块,他指着一摞子书,跟我们说,“你们顺着缝儿看看,这后面是不是有个暗格?”
我先看了眼,肯定的点点头。刘千手又直接上手了,他先把这摞子书现在的位置算准了,又小心的把它们搬开。
少了书的遮挡,露出后面的一个小拉门来。
我和杜兴都没给他打下手,我俩性子粗,我怕冒然打下手,别弄出啥破绽。
刘千手很警惕,尤其这小拉门还是亮面的,他怕留下指纹,还特意把手缩到衣服袖子里,隔着袖子把门拽开了。
当我们看清这里面藏得东西时,全惊叹了。
这里放着一个魔方,还有一个镶在框子里的照片。
刘千手先把魔方拿出来,捧在我们仨面前细看。这魔方现在被掰乱了,没有一个面是全图的,但这不耽误我们辨认。
我们依次看了几个面,我猜到规律了。这魔方上的图案都是女人的,但侧重点不一样,那晚在胡同里,假第四人掰出两个面来,依次突显出女人的浓妆还有红发来。
也就是说,另外那四个面,也都凸显不同的地方。
刘千手又把注意力放在那照片上,还把照片拿了出来。
这照片拍的是个女人,她抹着浓妆,染了一头红发,涂着指甲还带着一条金链子,相貌也美。
也不用刘千手细说啥,我觉得这魔方突显的特征,都在这一个女子身上得到体现了。
但看着她衣着、头型与照片背景,我觉得这照片该是九十年代的,说明这女子现在岁数该不小了才对。
我们这一晚绝对没白来,这魔方和照片绝对是重要线索,那陈奎竹十有八九是个淫乐杀人狂。
我建议既然有发现了,那赶紧把这发现带走吧,再跟上头请示,准备抓住陈奎竹。
不过刘千手想的比较全面,他又把魔方、相片全放回去了,把书重新物归原位。他跟我和杜兴说,“今晚咱们啥也不拿,不然容易落下把柄。等明天的,我安排这俩保安演场戏,因为工作的事来到这办公室跟陈奎竹打起来,到时惊动警方,咱们过来调解的时候再意外发现这个,这样就没麻烦了。”
我心里这个佩服啊,心说刘头儿啊刘头儿,你是真他娘的奸猾啊,我算开了眼了。
不过我们并非空手回去的,刘千手指着小怪人,说他已经发现咱们了,得带走,回去后找线人把他临时关押起来。
这小罪犯还在昏迷中,而且他也不沉,我一拎就把他拎起来了。我打算把他扛着,就跟扛大米似的弄下楼。
这一切看着都很顺当,可就当我们要出屋时,意外来了。
刘千手想给保安打电话,让他把摄像头停五分钟,但他电话没播呢,保安就主动打电话过来了。
这不是啥好事,我们都警惕着,还把脑袋都凑在手机前面,刘千手摁下接听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