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梁文华听后也不由得双腿打软。
“妈,你说严重吗?”纪彦均问。
梁文华愣愣地说不出话,她虽然不懂逢青集团的事儿,但是误工误时要多掏钱这事,她是知道的,见儿子脸色极其难看,她心下明白事情很严重,心里发虚,还有点发憷。
“那、那、那现在怎么办?”纪宁芝问。
“去要回来,必须要回来!”纪友生拐杖柱地柱的啪啪响,厉声说。
“要不回来了。”一直沉默的闻青,突然开口。
“为啥?嫂子,那是你的东西,为啥要不回来?我们去她家闹去,去她家搜去,我就不信搜不出来!”纪宁芝说,十几万啊那是,完全是她想都不敢想的。
“那你们刚才要回来了吗?她承认拿了衣裳和稿子了吗?有人证吗?有物证吗?”闻青反问:“什么都没有,你找来公安同志都没用,她还可以告你诬陷。”
纪宁芝立马被堵的哑口无言。
“闻青,那这咋办?有别的办法,你画的那些东西你还能记住吗?”纪友生担忧地问。
“记不住。”闻青说:“再者,对方既然是有目的,那么他们已经下手开始做衣裳了,并且会想尽办法抢在我们之前出厂销售,到时候十几万块甚至更多,就是他们赚。”
梁文华听后,脸色瞬间惨白。
纪友生、纪宁芝震惊住,也就是说,梁文华不但让逢青损失惨重,同时还让对手赚的钵满盆满。
再去要衣裳和稿子?就像闻青说的那样,你不但要不到,说不定别人还能利用这次机会,利用逢青的牌子炒一炒自己的童装,毕竟,他们有备而来,而纪家却是措手不及。
一时间,堂屋内一片死静。
闻青、纪彦均沉思。
纪友生痛心,胸口一团火熊熊燃烧。
纪宁芝被惊住。
梁文华面无血色地站着,她怎么也想不到,怎么也想不到,这个新认识的牌友,居然坑她,她自认对牌友都不错,却没想到被她利用,她气恼的不行。
正在这时,角门传来细微的声响。
几人转头看过去,就见衡衡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不但自己开了房门,还用胖胖的小肉手扶着墙面,从房间走到了堂屋,睡眼惺松的小脸蛋上尽是笑容。
“妈妈……”小家伙奶声奶气地喊一声,两只小肉手扶着墙,横着向闻青走:“妈妈……”
闻青刚才心里沉重,异常烦燥,此时看到衡衡后,心头顿软。
“妈妈。”衡衡口齿不清地喊。
闻青走上前,刚蹲到衡衡身边,衡衡两手松开墙面,一下扑到闻青怀里:“妈妈……”
“睡醒啦?”闻青笑着搂着他肉嘟嘟的身上,一股股淡淡的奶香袭来,这是她儿子的味道。
“妈妈……”
“诶,妈妈在呢,喊妈妈干啥呀?”闻青温声问。
“妈妈。”衡衡继续喊。
闻青笑着抱起衡衡,谁也没理,径直进了房间,开始收拾东西,徒留堂屋一屋的安静。
纪友生、纪彦均、纪宁芝,包括梁文华在内,都知道闻青这次是生气了,很生气,生气不想离在座的任何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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